冷漠中帶了幾分戾氣,還很不耐煩的樣子。
水心一甩手,甩開了瑤姑姑的手,然后緩緩站了起來。
跪什么跪?
她跪什么跪?
“心心”瑤姑姑心頭又是一抖。
周時閱一直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他懶得廢話,是在等著青寶端來藥湯。反正他肯定是要聽陸昭菱的,所以肯定是要給水心灌藥的,現在說有什么用?
至于瑤姑姑猜測的那些話,他根本就不在意。
“你是怎么發現的?”
水心看向陸昭菱,眼神帶著幾分陰冷。
陸昭菱挑了挑眉,倒是有些意外了。
他們之前都猜想,水心身上有布罕達的魂,背后的人控制布罕達的魂,就等于控制水心的身體去做什么事。
但在這個過程中,水心是神情僵硬,沒有個人的意識的,看起來應該只是像個傀儡。
可現在的水心看起來卻依然是個活生生的有自己意識的人。
不像是被控制。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水心甚至有些不耐煩,又追問了陸昭菱一句,“你當真是第一玄門的傳人?”
連第一玄門都問出來了。
“說話。”她冷冷說。
這神態這語氣
哪里是一個丫鬟能問出來的?就算是布罕達,活著的時候也不可能在晉王面前這么跩啊。
所以,現在站在這里的人,不是水心,也不是布罕達。
陸昭菱和周時閱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明白了這一點。
“心心,你,你怎么”
瑤姑姑他們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