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環有嚴重的恐高癥,在高處雙腿發抖,會嚇得昏過去,李鄴可不能讓她出來。
李鄴走回房間,把窗戶關上,頓時寒風消失了。
楊玉環緊緊摟住丈夫的腰,把臉貼在他xiong前,李鄴吻了吻她額頭笑道:“怎么有點傷感?”
“她們一個個都懷孕了,就是我生不了,我心里難受。”
幾天前,獨孤太微被診出了喜脈,加上沈珍珠肚子里孩子,到明年,這個家里又要有兩個小生命誕生,全家上下都喜氣洋洋,楊玉環只是表面上高興,但暗地里卻傷心落淚。
李鄴明白她心情,安撫她好一會兒,表示她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超過了任何人,這才讓她破涕為笑。
“夫君吃飯吧!”
楊玉環拉著李鄴坐下,依偎在他身邊千嬌百媚笑道:“我來給夫君斟酒!”
李鄴摟著她笑道:“有酒無曲難以盡歡,不如娘子給我吹奏一曲?”
楊玉環俏臉驀地紅了,眼波流轉,心中開始熱了起來,只有她明白丈夫在說什么?
功敗垂成
距離新年還有十天,西市的生意漸漸到了gaochao,人潮洶涌,人聲鼎沸,盡管各個坊都有新開的店鋪,但長安百姓都有一個根深蒂固的觀念,西市買的東西一定便宜。
西市主要是走批發,用批發價零買,那肯定會便宜一點。
李成華站在西市的大門處,她有點頭大,西市的人太多了,讓她怎么抓捕嫌疑人?
滄州布店周圍都布控了內衛,大部分都裝扮成周圍各個店的伙計,甚至滄州布店內的伙計也全部換成了內衛。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始終沒有看見目標出現,隨著時間推移,眾人都有點泄氣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衣、頭戴竹笠的男子磨磨蹭蹭走到滄州布店的攤位前,因為今年的最后幾天生意,各個店鋪都把攤位擺出來了,由幾名伙計負責吆喝。
黑衣男子看了看店鋪名字,又翻拉了一下攤位上賣的貨物,一名伙計迎上前陪笑道:“不知客人想買點什么?”
黑衣男子向兩邊看了看,壓低聲音對伙計道:“我想買草原出產的棉布五百匹!”
三名伙計臉色大變,一名伙計立刻抄到黑衣男子身上,幾家店鋪的伙計都圍上來,黑衣男子見勢不妙,轉身就跑,但來不及了,被伙計們按倒在地上,捂住嘴,迅速用繩索捆綁起來。
遠處,一名年輕女子臉色一變,便轉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黑衣男子終于掙脫捂嘴的手,殺豬般大喊起來,“我是西市無賴王遷,我不是奸細!”
內衛統領李曾荃心中一驚,上前抓起黑衣人頭發,咬牙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男子嚇得渾身發抖,眼淚鼻涕糊滿一點,哭喊道:“我真是西市無賴王遷,張市監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