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道:“外面冷,我們?nèi)ヌ蒙险f話!”
他牽著沈珍珠的手向堂上走去,沈珍珠的心怦怦直跳,夫君這是原諒自己了嗎?
走上大堂,乳娘把孩子抱上來,李鄴大喜,連忙抱過兒子親了一下小臉蛋,這個兒子眉眼真的像極了自己,讓李鄴高興得合不攏嘴。
他又對沈珍珠道:“等明年,我會封樺兒為齊王。”
沈珍珠大喜,施萬福禮,“多謝夫君!”
李鄴示意把孩子給乳娘,又讓所有人退下,他坐下對沈珍珠道:“現(xiàn)在來說說我們的事情。”
沈珍珠臉色一變,嚇得跪了下來。
李鄴緩緩道:“你祭奠前夫,這是人之常情,我不會追究,但這種事情只能這一次,我就當它是一次徹底告別,希望不會再有下次。”
沈珍珠低下頭,“珍珠遵命!”
李鄴又道:“你也不用擔心沒人祭祀他們,逝去的宗室,宗正寺都會按時祭奠,請高僧替他們超度,這是宗室寺職責,我不會虧待他們。”
“謝謝夫君安排!”
李鄴搖搖頭又道:“但是你在大殿內(nèi)燒紙,這是違反家規(guī)的,王妃應(yīng)該告訴過你,除了寺廟祠堂,任何地方不準燒紙焚香,大殿內(nèi)都是簾幔,極容易引發(fā)火災(zāi),你不是孩子了,應(yīng)該知道危險!”
沈珍珠輕輕點頭,“珍珠一時糊涂,現(xiàn)在知錯了!”
“不光知錯,還要受罰!”
沈珍珠嬌軀一震,眼淚都要下來了,悲戚道:“珍珠愿意受罰!”
李鄴低下頭,在她耳邊小聲道:“罰你給我跳個舞,不準穿衣服!”
沈珍珠頓時破涕為笑,嬌羞無限地點點頭。
李鄴笑瞇瞇道:“我去看看大娘,回來再好好欣賞珍珠曼妙的舞姿!”
李鄴來到木大娘的住處,她住在溫室殿最東面的一座小院內(nèi),院子里沒有花鳥魚蟲,只有幾畦菜地,還養(yǎng)了一群雞,不過現(xiàn)在是冬天,菜地還沒有播種,雞都在雞舍內(nèi)。
有兩名侍女專門負責照顧她,木大娘每天的生活就是種菜養(yǎng)雞,念經(jīng)禮佛,東面的明德寺距離她的住處只有兩百步,她是居士,每天都要去明德寺和尼姑們一起念經(jīng)。
木大娘沒有什么積蓄,李鄴每月給她的百貫例錢,她都捐給了寺院,不過她有寶物,她脖子上那串青金石念珠堪稱天下佛門至寶,由最純凈最致密的青金石制成。
她的手鐲也是蓮花生大師贈送給李鄴的七彩佛寶,上面包鑲了七位高僧的舍利。
她每月還要去一趟慈恩寺參加高僧法會,她念珠和手鐲讓所有高僧的念珠都黯然失色,被尊為首席貴賓。
當然也和她身份有關(guān),她被封為雍國夫人,一旦李鄴登基,她還會被尊為太皇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