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華大喜,連忙躬身道:“感謝殿下相助!”
李鄴擺了擺手,又問道:“李瑀那邊情況如何?”
“回稟殿下,李瑀沒有李璘那么張揚,但我們也發現了他有異常!”
“什么異常?”
“內衛盯住李瑀府中出來的人,昨天發現其中三人帶著大批手下去了奉先縣,目前還沒有確切消息?!?/p>
“奉先縣?”
李鄴沉思片刻,猛然醒悟,橋陵不就在奉先縣嗎?
“我估計他們去打橋陵的主意了,好事情啊!我還正找不到借口取橋陵的財寶呢!”
“卑職懷疑李瑀也在訓練軍隊,但不知訓練之地在哪里?”
李鄴點點頭道:“內衛派三千軍隊去監視奉先縣的行動,一旦他們真的挖掘橋陵,先不要動手,等他們把陪葬財富都運出來,再下手全部抓捕,那三個首領肯定知道他們軍隊在哪里訓練。”
“卑職明白了,另外卑職請示,什么時候動手比較好?”
李鄴想了想道:“我再給你一萬騎兵,你可以分兵兩路,一路去鄠縣,一路去奉先縣,鄠縣今晚就動手,奉先縣先等一等,等他們挖出來再動手!”
“如果奉先縣不是挖掘橋陵呢?”
李鄴淡淡道:“相信我的判斷,李瑀和飛龍的淵源很深,他一定是去挖掘橋陵?!?/p>
“卑職遵令!”
李成華匆匆走了。
李鄴隨即發出兩道調兵令,命令兩萬騎兵協助內衛出擊。
李璘在府上發怒,原因是原本計劃昨天實施的大規模破壞李鄴名譽的行動竟然沒有執行。
而另一件讓李璘生氣的事情是,李鄴昨晚返回長安了,他居然不知道。
兩件事交織在一起,讓李璘異常煩惱,也嚴重打擊了他的信心。
尤其是李鄴回來,他根本不知道,如果早知道,就會在路上部署刺殺,白白浪費了這么一個好機會。
“伱們是怎么做事的?做不成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內堂上,李璘怒斥義王李玼和陳王李珪,“我把這點小事交給你們,你們都做不好,你們怎么解釋?”
陳王李珪戰戰兢兢道:“問題出在三萬份傳單上,我們把這件事交給李僙,但他今天才告訴我們,印刷鋪都不愿意接單,他打算買機器自己印刷,所以就耽誤了?!?/p>
義王李玼也道:“其實還是自己印刷比較好,萬一印刷鋪向內衛舉報,那麻煩就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