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在前面的士兵嚇得紛紛停住腳步,就在這時,七萬天竺士兵又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
只聽一連串驚天動地的baozha,所有神像突然間粉身碎骨,baozha聲儼如驚雷炸響,baozha一聲接著一聲,連續(xù)不斷,他們身后也燃起了熊熊大火,左邊和右邊也一樣,劇烈的baozha聲在四周此起彼伏。
天竺士兵們聞所未聞,都被嚇壞了,所有人都認為他們觸犯了神靈,讓諸神發(fā)怒了,七萬天竺士兵驚恐萬分,紛紛跪地磕頭,向shi婆大神請罪。
這時,奔來一隊唐軍騎兵,用吐蕃語大喊,“神靈發(fā)怒了,放下兵器,可以免死!”
這時,一名天竺將領立刻意識到可以不死的機會來了,他站起身,對身后士兵們一陣大喊,士兵們紛紛放下刀,舉起雙手,
沒有了吐蕃人的督戰(zhàn),又有前面人帶頭,不想觸犯神靈的天竺士兵迅速跟著放下兵器,站起身,一群群士兵舉著手向西北缺口方向奔去。
這就是天竺阿三人祖祖輩輩刻在基因里的本性,見到弱者,便一擁而上欺凌,遇到強者,則一個個膽小如鼠,爭先恐后逃命。
要不然,王玄策就不會憑著借來的數(shù)千尼泊爾軍,便能橫掃天竺各國,幾十萬天竺軍隊被他打得土崩瓦解。
要不然,一千多年后也不會出現(xiàn)三個中國軍人俘虜印度一個王牌炮兵營的壯舉。
就在天竺士兵全體選擇投降之時,二十幾里外的草原上正發(fā)生激戰(zhàn),達扎路恭見對方只有萬余騎兵追趕,他立刻命令全軍調轉馬頭和唐軍激戰(zhàn)。
但激戰(zhàn)僅一刻鐘,副將張冰泉率領一萬騎兵支援而來,兩支騎兵前后夾擊,吐蕃騎兵大敗,死傷不計其數(shù),達扎路恭率領兩千余殘軍南逃。
不料在大非川再次遭到渾瑊軍隊的攔截,吐蕃軍幾乎全軍覆滅,達扎路恭只帶著數(shù)十人拼死沖出重圍,逃回高原了。
半個月后,在大雪來臨之前,七萬天竺人戰(zhàn)俘被送去了長安。
這批被稱為昆侖奴的戰(zhàn)俘,很快又將乘船前往江都,在江都稍作休整后,分三批從海路送往泉州,他們將在大唐的海外服五年勞役,五年后他們可以選擇,愿意回家鄉(xiāng),大唐將派船送他們回天竺,愿意留下,那么就轉變?yōu)楣蛡蚬ぃ苣玫矫刻烊牡墓ゅX,繼續(xù)當伐木工。
事實上,絕大部分戰(zhàn)俘都不愿意返回家鄉(xiāng),就算回了天竺,他們也是低種姓賤民,甚至是不可接觸的人。
更大的可能性,他們還是會被天竺的統(tǒng)治者再次賣作奴隸,過著更加悲慘,豬狗不如的生活。
至少在唐朝,他們還能吃飽飯,有衣服穿,有地方住,病了有醫(yī)生給他們治病。
這些昆侖奴基本上都選擇了留在呂宋諸島,十年后,他們獲得了大唐的戶籍。
他們中很多人娶了南洋或者天竺過來的女人,從此在呂宋諸島生兒育女,他們的孩子也成了大唐的海外平民,大多以種田和小商販為生。
廢奴初討
十一月下旬,一場中雪紛紛揚揚落下,將長安城鋪上一層晶瑩的白雪,瑞雪吉兆,給即將到來的新年和新皇登基帶來了幾分期待。
這幾天,長安街頭都在談論昆侖奴,很多長安百姓還專程跑去城外看了列隊從隴右送來的天竺人戰(zhàn)俘。
在長安也有不少天竺人,至少有幾千人,基本上都以雜耍和行醫(yī)為生,也有上萬名被賣作奴隸的黑人,這些黑人奴隸便被叫做昆侖奴。
這些昆侖奴雖然都長得黑,但人種和來源不一樣,有三成昆侖奴是粟特人從非洲戰(zhàn)俘中挑選并販賣到唐朝,他們身材高大健壯,大部分都是替豪門看門或者趕馬車之類。
另外七成是犍馱羅商人從天竺買來,再販賣到長安為奴,這些犍馱羅商人就是今天的巴基斯坦人,犍馱羅就是伊斯蘭堡。
因為這些犍馱羅商人自稱是昆侖商人,所以他們販賣的天竺黑奴就被稱為昆侖奴,他們一般在豪門的莊園內勞作。
雖然同樣是來自天竺,但天竺雜耍人和天竺胡僧基本上都是種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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