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都沒有……”
“對,聽你的,你是老大!”
荊招越看這群人越嫌棄,抱起煤球氣憤地擼貓,百思不得解,為什么那樣強的人物是指揮所的?圖啥呀?真是的,好不容易看中個順眼的,還是敵家。
跟這群蠢貨她待不住,干脆離開營地,去山上涼快涼快,順便決定計劃。
紅楓的營地半嵌在山中,巍峨的高山就是強大的護體,山的周遭能量以穩定又區別于其它地方的速度運動著。
這個地方存在陣法,山千輕抿嘴角,雙手揣兜,靜靜凝望著夜色掩映中的反叛軍營地,向后退了步,身體如同燃燒的書紙般徐徐消散。
再眨眼,她回到營地,步伐輕松。
綏蒼托了朋友的關系,終于找到據說是對邊境任何風吹草動都無比了解的人物。
她叫上山千,翌日傍晚離開基地。越野汽車奔馳在土路上,車輪卷起塵土飛揚,山千望著路旁荒蕪蕭條的景象,默然不語。
大概兩個小時后,她們到達南部的一座小鎮中,因為長年戰火肆虐,鎮子發展落后,隨處可見土屋瓦房,連她們開的這輛汽車,在鎮里都屬于稀奇東西。
山千注意到一張懸掛在集市大街的巨大海報,下面放著香爐,還有三支正在燃燒的香。
綏蒼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說道:“她啊,底州風頭最盛的商人,年輕有為,被盛贊人民企業家。
“她叫山千,聽說南部的人知道她建造福利院的事,希望把自己的孩子送去,不會死在反叛軍的刀下,但是距離太遠,所以希望她能來到南底州。
“后來不知道怎么傳成她是地母大圣顯靈,所以有人貼著海報祭拜。”綏蒼微微搖頭,“雖然有些荒繆,可這里的人受戰爭的摧殘,地母大圣拜過,圣殿政府乞求過,無可奈何到最后是個人也要當神拜一拜。”
山千看到又有人拿著香雙手合十祭拜海報,嘴里念念有詞,撇撇嘴,沒說什么,隨著綏蒼進入一條小巷最深處的屋子里。
我的兵(驕傲)
房屋矮小,內里逼仄,進門右手邊的舊案臺后趴著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呼呼大睡,形容落拓。
綏蒼彎起手指扣了扣臺面,女人猛地驚醒,一臉茫然:“你們這是……”她似乎想到什么,“是來問事的吧?行,那邊付過錢了,我是阿菜,你們坐。”
山千朝后看滿是雜物的房間,得坐哪兒?
綏蒼直接斜坐在案臺上,語氣隨意:“那就麻煩師傅了。”
說著,她看向山千,后者也不執著找板凳,問阿菜:“底州州明使在邊境指揮所的決定權有多少?”
“十分之二?差不多是這樣,只會做些無關緊要事件變動的決策權。”
“是州明使主動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