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揚說:“把你朋友的聯系方式給我。還有,你最近和你朋友見面的時間,地點,期間發生過什么事,也跟我說一下。”
林西音奇怪:“和我朋友沒有關系吧。”
“我只是職業習慣。”霍先揚說:“既然你讓我幫你調查這件事,那每個人都有嫌疑。”
林西音只好說:“好,我發給你。”
掛了電話,霍先揚根據手里的情況,給手下人打電話,安排他們去做事,然后才回了臥室。
蕭若依都快睡著了,迷迷糊糊地問:“軟軟沒事吧?”
“沒事,是她同事的事。睡吧,我也睡。”
蕭若依快到預產期了,這幾天晚上,小腿總是抽筋,霍先揚每天晚上都睡不踏實。
蕭若依很快在他懷里睡著了。
但霍先揚并沒有睡意。
他自己是個深情不渝的人,他只愛蕭若依。
可他不敢保證,所有男人都這樣專一。
相反,更多時候,男人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
甚至還有男人,根本沒有道德底線,以玩弄女性身體為樂。
可裴牧野……不像是這樣的人。
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霍先揚不想做任何評價。
但以他對裴牧野的了解,總覺得這件事很是詭異。
如果裴牧野真的是那種人,那他何必等林西音三年?
可如果不是,那音頻又怎么解釋?
他沒睡好,作為當事人的林西音,更是幾乎一夜沒睡。
早上聽到外面的動靜,林西音下床,從臥室出來,曲簡杭看見她,皺眉;“軟軟,你怎么了?”
她快步走過來,牽著林西音的手,讓她在沙發上坐下。
“眼睛是腫的,整個人這么疲憊,昨晚沒睡好?”
林西音懶洋洋靠在她肩頭:“可能喝了茶,失眠了。”
昨晚曲簡杭泡了茶,她也喝了兩杯。
曲簡杭說:“你跟你爸一樣,喝了茶就睡不著。以后晚上不許喝了,知道嗎?”
林西音眼睛又紅了:“媽媽,跟我說說爸爸的事吧。”
其實之前曲簡杭已經跟她說過了。
但林西音這么問,曲簡杭肯定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