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我?我看他別有用心。”嚴城禹說:“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見的。”
曲簡杭笑著開口:“是啊,嚴書記是什么人啊,高高在上的,和我們普通人都不一樣,當然不是什么人都見。”
“你跟我陰陽怪氣什么?”嚴城禹真生氣了:“我不想見他,怎么了?”
他說完又補一句:“不對,我是不想讓你見他。”
“你不是挺大度的?”曲簡杭說:“之前是誰說的,現(xiàn)在不吃醋了。何況,我和他早就是過去式……不對,我倆連過去都沒有,我都沒答應他的追求。”
“可你剛剛說,你動心了。”
曲簡杭氣得拍他一下:“我解釋了,不是動心,是合適。”
但嚴城禹還是很生氣。
動心兩個字那么美,曲簡杭對他都沒說過這兩個字。
憑什么把這么美好的兩個字給別的男人?
“那也不行。”
“嚴城禹你可真是……”曲簡杭無力開口:“算了,你不想去,我自己去見他一面。”
“你也不許去!”
“我都答應人家了。”
“你是不是想見他?當年讓你心動的人,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模樣,是不是特別好奇?”
曲簡杭看著他:“你這樣就有點無理取鬧了啊。”
嚴城禹氣得不想說話。
曲簡杭去掰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亂吃什么飛醋,咱倆一起去,人家?guī)е掀藕⒆樱褪莾杉胰艘妭€面。”
“有什么好見的,這么多年沒見了,繼續(xù)過自己的日子不行嗎?”
曲簡杭只好說:“見一面就算了,以后也不聯(lián)系。”
“他加你好友了嗎?”
“沒,就打了個電話。”
“不許加!”
“好,不加。”曲簡杭笑著看他:“還生氣?”
“就吃個飯。”嚴城禹一錘定音:“以后不許聯(lián)系。”
“好。”
曲簡杭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
這么多年沒聯(lián)系,就算之前有些許的情誼,也早就煙消云散了。
何況那點情誼也只是友情。
動心那個詞,她真的說錯了,當時只是順口說出來的。
等察覺到男人是為這個詞吃醋,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