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錦芳嘆息一聲說道:“真不知道這小子上輩子是燒了多少高香,讓領導這么重視!我還沒見過領導對誰這樣過呢!”
楚凌霄也不理她,只是雙手一內一外環住蔡心茹的左大腿,后手再往上一寸,就能碰到這位中州第一大領導最禁忌的部位。
可他就把手放在這里停了下來,對蔡心茹說道:“是蔡領導的意思,還是老太太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蔡心茹身體一顫,原本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現在沒有了緊張,反而多出一絲震驚。
楚凌霄淡淡說道:“我不知道老太太年輕時候做過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一點,她是練家子,至少練過氣。”
“她的病,其實也是煉氣后遺癥導致的。”
“她也應該感覺到了我的內氣,所以才提醒蔡領導想辦法拉攏我的吧?”
陶錦芳撇撇嘴,一臉不屑地說道:“故弄玄虛!你不同意就說不同意,扯什么練氣!看電影看多了吧?我給沫姨當了這么久的私人醫生了,都不知道她會練什么氣……”
只是她還沒說完,蔡心茹就嗯了一聲,對楚凌霄說道:“你說得對,我媽的確是練家子,也的確跟我說過這樣的話。”
“領導……”陶錦芳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蔡心茹繼續說道:“我也查閱過你的所有資料,不過只有你入獄之前和入獄之后的,那五年牢獄你在里面做了什么,我都查不到!”
“你坐過牢?”陶錦芳難以置信的看著楚凌霄。
只是楚凌霄根本沒搭理她,看著蔡心茹問道:“蔡領導對我很關心啊,真讓我受寵若驚!小心點,翻過來,我幫你按正面!”
陶錦芳皺眉罵道:“你小子還真是夠離譜的!就憑你坐過牢的身份,能進大院都算是祖墳冒青煙了,現在領導關照你,竟然還……”
楚凌霄一臉不耐煩地對她說道:“沒什么事你就出去!什么用都沒有杵在這里干嘛?制造噪音啊!”
“你這個……”陶錦芳勃然大怒。
躺在沙發上的蔡心茹卻對她說道:“芳芳,你去拿凌霄剛才開好的方子抓藥去吧!”
“領導!”陶錦芳有些不樂意,可又不敢違逆,只能撅著嘴瞪了楚凌霄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等她走出去關上了門,蔡心茹對楚凌霄說道:“楚凌霄,你老實跟我說,你和孟斷情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