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安深吸一口氣,腦海里回憶起兩人沒分手前的美好時光。
那個時候的阿謝爾,是多么的讓人難以忘懷。
伊比利安記得很清楚,在多斯紐城的內城大劇場的五號包廂里,阿謝爾一點也不掙扎地躺在沙發上任由伊比利安為所欲為時,是多么的可愛,多么的甜蜜,多么的聽話。
反觀現在,阿謝爾最后一次對伊比利安微笑的時候(特指水中跳舞),竟然是為了逃離他的身邊。
伊比利安垂下眼眸,再次打開監控畫面,逼著自己反復觀看阿謝爾與奸夫的甜蜜生活,也逼著自己狠下心來,不要再一次對阿謝爾心軟。
阿謝爾,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實在是太不聽話了。
阿茲拉爾并不知道,
在某人的眼中,他儼然成了阿謝爾的奸夫。
此刻,兩人重新返回酒店,
阿茲拉爾立馬想要跪在阿謝爾的房間里——他成功了。
阿謝爾沒有阻止對方,
任誰剛做出承諾,
也不能轉眼撕毀承諾,雖然這個承諾感覺有點怪怪的——同意讓阿茲拉爾跪在自己的房間內。
算了,
人家喜歡跪就讓人家跪唄。
阿謝爾決定讓阿茲拉爾一個人在房間內跪著,
他自己先出去一下。
難道沒有人覺得答應朋友讓對方跪在自己的房間里……是一件格外古怪的事嗎?
正當阿謝爾想要溜走的時候,
意料之中,被跪在地毯上的阿茲拉爾喊住,“阿謝爾,為什么不留下來呢?”
長得人高馬大的阿茲拉爾,
顯然不是一個喜歡跪在地上的人,他又沒有特殊癖好,他之所以跪地上,不都是為了跪給其他人看嗎?
這里的其他人,
當然是特指阿謝爾。
人都跑了的話,
他跪給誰看?
阿謝爾瞥了一眼跪得筆直的阿茲拉爾,
對方沒有刻意挺xiong,
但那對碩大的xiong肌從上方看去,確實有種不一樣的體驗。
“你硬要跪下,我沒有阻止你。”阿謝爾慢悠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