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都十八歲了,重新握住鞭子,還感覺挺陌生的。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說好要打工掙錢,
“怎么?不缺錢就不想玩了嗎?”
年輕男子赤腳踩著暗紅色地毯,
彎腰坐在天鵝絨沙發上,他的背部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猩紅的血液順著脊背緩慢流淌而下,
滑入西裝褲褲腰,
被黑色西裝褲所掩蓋,
但濃烈的血腥味卻是十分明顯。
這對嗅覺靈敏的阿謝爾來說,有點刺鼻,
他猜對方應該沒有打開通風系統,
濃濃的鐵銹味在這間封閉的房間內蔓延開來。
年輕男子的提問沒有得到阿茲拉爾的回應,
但他并不懊惱,右手在沙發上摸索一陣,從沙發縫隙掏出一只顏色暗淡的古董打火機,隨即,
他點燃一根細長的條紋香煙,左手食指與中指夾著香煙,搭在沙發扶手上。
年輕男子并沒有吸煙,只是將煙點燃,
一縷縷淺粉色的煙霧從煙嘴里冒出來,
纏繞在年輕男子的左手邊,
他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