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反應,
才是一件值得懷疑的事。
所以,身體起了反應的阿茲拉爾,理所當然地開始施展某種傳統手藝。
這可比看三級片刺激多了,光是聽聲音,
就能硬控他整整十分鐘。
這回他沒說錯,就是硬控。
他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控制,身體愈發火熱,升騰而起的火焰無法熄滅,
反而越燃越大。
漸漸的,
阿茲拉爾似乎成了被調頻的一員,
而他調頻的對象,
正好是銀發美人。
銀發美人喘息,他也跟著一起喘息。
腦海里不停幻想對方的動作,渴望與對方保持一致。
幻想對方正喊著他的名字,
而他也跟著喊出對方的名字。
“哦,
阿謝爾。”
“阿謝爾。”
“阿謝爾。”
“阿謝爾。”
一聲聲的低聲呼喊,回蕩在狹窄的隔間,阿茲拉爾的心底,
浮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仿佛……他與阿謝爾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分別已久,此刻,情難自禁的小情侶,正在打澀情電話。
雖然只是竊聽,但四舍五入一下,也相當于是在打電話,嗯,打澀情電話。
澀情電話的結尾,自然是小情侶一起達到極樂,然后,自然而然地露出甜蜜的微笑。
阿茲拉爾不知道銀發美人笑沒笑,但他自己,裂開嘴,笑得可高興了,甚至,笑出聲音。
“哈哈哈哈哈!”
這動靜,把洗手間的其他人嚇一跳,差點以為洗手間出現精神病患者。
對,就是那種莫名其妙突然笑起來的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