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眷優(yōu)渥
經(jīng)過西廂房這遭,張氏的狀算是告到了四阿哥跟前,可惜作用并沒起到多少,倒是李氏聽說,對她好一番冷嘲熱諷,無非說她白算計,不得爺喜歡云云。
張氏悶了兩日,還是熱臉去貼上房的冷屁股門了,這算是她如今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李氏有了身子,按理說,這會更該好好修身養(yǎng)性閉門安胎,她則反其道而行之,既得意起來,便看更多事都不順眼了。
分了她屋子,如今還撿漏常能服侍四阿哥過夜的張氏是頭一個,四福晉這個宿敵是
寵眷優(yōu)渥
不過現(xiàn)在嘛,搞事業(yè),當然是各憑本事。
四阿哥也不傻,當然知道往讓他心里舒服的地方去,他在這待著感覺舒服,所以哪怕不能有夜間生活,也仍樂意盤桓在宋滿房中。
李氏越有孕脾氣越暴,每天不是看這個不順眼,就是那個讓她不順心,還是那句話,四阿哥又不是回來當判官的。
李氏現(xiàn)在好像還并未意識到這點,而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宋滿也已經(jīng)成功在這條賽道先入為主了。
春柳是覺著奇怪,在她看來,李氏和從前并無變化,都是一樣的路數(shù),又嬌俏動人的,怎么阿哥從前喜歡,如今有了孕,反而冷待下來?
雖看不出刻意的冷落,也不時地去小坐,可都是宮里服侍久了的,主子待哪個上心,哪個平淡些,院子里這些宮人眼睛最尖!
但李氏不得意,宋滿卻得意了,春柳豈會為李氏惋惜?她心里對李氏還飽有怨念,李氏從前當然看不上她這么個小丫頭,也犯不著為難,但她卻總記著李氏擠兌主子的時候。
如今西廂房寵眷愈濃,知道李氏心中必百般不滿,春柳心里也歡喜得很,但暗中又叮囑冬雪、叢媽媽等人,行事要周全小心,不可輕狂得意。
李氏叫人盯著西廂房幾個人,想掐住哪個的錯處,給宋滿一個沒臉,盯了好些日子,都沒見到成果,倒是被冬雪發(fā)現(xiàn)了。
冬雪繃著小臉回給宋滿,作為個中前輩,冷笑:“真是好笑,她們以為自己多高明的動作?當人都是傻子呢?”
宋滿思索一會,笑了,“不妨事,再等等,她就沒心思盯著咱們了。”
冬雪茫然地眨眨眼,宋滿指尖輕點上房的方向,“福晉也快好了。”
冬雪一喜,“是呢,福晉好了,哪能留李格格這樣張狂?”
這可未必,福晉這回出來,還不知是什么章程呢。
宋滿不過是隨口扯個理由,寬撫住氣呼呼的冬雪,她是憑借懋嬪的記憶,知道李氏懷孕兩個月之后孕期反應格外嚴重,或許是年歲太輕,身體尚未做好準備,就連原身去年懷孕,反應其實也很大。
她之所以舒舒服服到現(xiàn)在,還是得感謝系統(tǒng)的功勞。
也因此,她每次面對李氏、福晉她們,都有種和學生扯頭花的感覺,好像欺負小孩子。
但再想想,搞事業(yè)嘛,不寒磣,盲目提高道德底線,一味做有愛的成年人,只會耽誤她自己。
四福晉、李氏,以后那都是宅斗磨練出來的戰(zhàn)士,她不現(xiàn)在趁著社會經(jīng)驗趕緊彎道超車,等著以后勢均力敵拿刀肉搏?
宋滿說的不錯,到冬月里,四福晉果然好轉(zhuǎn)起來。
她這風寒拖拖拉拉,也有十來日,太后和德妃都屢次派人垂問。
一好起來,四福晉緊忙往兩宮去問安謝恩,又有妯娌間彼此執(zhí)意,一時倒真顧不上自己院里。
她的病愈,某種程度上,幾乎也代表著風云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