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人的名字,出現的時候令古凡都有些忌憚:‘他……竟是百萬年前的昊天上帝:享享福!’”古凡念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有忌憚,也有疑惑,“此人在新天道規則的孕育下,竟已經達到了元嬰期修為。”古凡心中清楚,百萬年前,這享享福的修為便已在自己之上,那時的他,對于自己來說,就是那遙不可及的存在,如今時隔百萬年,想必他的修為,更加神秘莫測了呀,也不知他如今站在哪一方,又在這一場場變故之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呢?
這便是舊天道化身最后留給古凡的所有信息了呀,雖然殘缺不全,卻也讓古凡心中的謎團變得越發復雜起來了呀。
在享享福的名字出現的時候,昊天塔敏銳地察覺到了古凡的緊張,它好奇地湊近看了一眼那個名字,歪著腦袋,疑惑地問道:“享享福?……主人,此人很強嗎?”昊天塔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好奇,它畢竟才剛剛能夠口吐人言,對于這世間過往的諸多強者,還不是很了解呀。
古凡沉默了一下,微微嘆了口氣,語氣中帶了一點無助,緩緩說道:“百萬年前,修為便已在我之上,那等實力,對當時的我來說,是渴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呀,如今,時隔這么久,想必他的修為,更是高深莫測,已然不是我們能夠輕易揣測的了呀。”古凡的目光變得有些深邃,仿佛陷入了對往昔的回憶之中,那曾經的一幕幕在腦海中不斷閃過,只是如今的局勢,卻讓他越發覺得前路艱難了呀。
“呦呦呦……老朋友,還記得百萬年前的事情呢?難得啊!”就在這時,一聲聲熟悉而又陌生的嘲諷聲突然傳來,那聲音中透著一股濃濃的惡意,讓人聽了不禁心生厭惡呀。伴隨著這嘲諷聲一同出現的,正是百萬年前,在山海神界之中,合力將帝鴻神帝斬殺的帝忽神帝和帝條神帝呀。
現如今看上去,此二人竟也在這新天道規則之下結了丹,周身散發著一股不容小覷的靈力波動,那修為顯然已經有了不小的提升,看來這新天道規則,倒是讓他們從中獲益匪淺呀。
昊天塔感受到了這二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趕忙直接飛入了古凡的丹田之中,躲了起來,那模樣就像個遇到危險的小動物,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一般呀。
古凡看到帝忽和帝條二人的身影之后,內心的怒火瞬間如同被點燃的干柴一般,燃遍了全身,那原本冷峻的面容變得扭曲起來,眼中滿是仇恨的火焰,仿佛隨時都會徹底爆發,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一般,咬牙切齒地說道:“是你們!”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卻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懾力,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怒吼一般呀。
帝忽這時卻還一臉得意,仿佛全然沒把古凡放在眼里,他挺了挺胸膛,為自己已經結丹而自豪不已,趾高氣昂地說道:“老朋友,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可都是金丹修為,如今可不像百萬年前了呀,你老老實實交出昊天塔,我們一高興,興許還能留你一命,如若不然,那你死的,必定比你那個新生鎮的父親還要慘!”帝忽的話語中滿是囂張與狂妄,那輕蔑的眼神,仿佛古凡在他眼中,不過是個可以隨意拿捏的螻蟻罷了呀。
帝忽說完,帝忽和帝條二人對視了一眼,仿佛已經勝券在握,當下便張狂地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回蕩在這山谷之中,顯得格外刺耳,透著一股讓人作嘔的傲慢與自負呀。
古凡聽到此話,眼神變得更加堅定,那目光如磐石般不可動搖,表情也越發凝重起來,那惡狠狠的聲音帶著無盡的仇恨,緩緩從牙縫中擠出:“古家被滅!原來還有你們!百萬年了,今日!做個了結吧!”古凡的話語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彰顯著他此刻心中那決一死戰的決心呀。
古凡話音剛落,便毫不猶豫地調動起體內那三顆幽冥血丹的力量,剎那間,一股股血紅色的能量從他的丹田之中洶涌而出,如洶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瞬間便攜帶著一絲絲恐怖之意,遍布了古凡的全身,讓他整個人仿佛沐浴在一片血紅色的光芒之中,看上去越發神秘而強大了呀。
帝條見狀,也有些等不及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大聲喊道:“一起上!殺了他!”說罷,他便率先朝著古凡沖了過去,那速度極快,手中法寶一揮,一道凌厲的靈力朝著古凡直擊而去呀。
帝忽也不甘示弱,同樣身形一閃,跟著帝條一同出手了,一時間,靈力光芒閃爍,法寶紛飛,二人施展出渾身解數,朝著古凡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那強大的靈力波動,讓周圍的空間都仿佛扭曲起來,狂風呼嘯,飛沙走石,仿佛整個山谷都陷入了一場可怕的災難之中呀。
古凡雖然和帝忽帝條一樣都是結丹修士,可他乃是千萬年不遇的幽冥血丹,而且還是一下子凝聚了三顆呀,那實力又豈是帝忽和帝條二人能夠相比的呢?所以,這場戰斗的結果,其實從一開始便已經很明顯了呀。
古凡與帝忽帝條二人幾個回合打下來,只見他身形如電,在二人的夾攻之下,依舊游刃有余,巧妙地躲避著對方的攻擊,同時還能伺機反擊,那模樣輕松至極,仿佛根本沒把帝忽和帝條二人放在眼里一般呀。
而帝忽和帝條二人呢,此刻卻已經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了,那原本囂張的氣焰也被古凡打壓了下去,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與不敢置信之色,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何同樣是結丹期,古凡的實力竟會如此強大呀。
帝忽忍著傷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古凡的實力,結結巴巴地說道:“怎么會……同樣都是結丹期,你一人……怎會這般厲害呀?”帝忽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顫抖起來,那眼中滿是對死亡的恐懼,他知道,今日若是繼續這般打下去,恐怕他們二人都得命喪于此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