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心中暗自思忖,這有何難?我們可是有備而來。他眼神堅定,神色鎮定,心中已有了成竹在xiong的計劃。
天目轉身,向馮夏舜輕聲吩咐道,自取彼岸花一瓣,以法力催動,利用彼岸花的花香,讓護法韋陀想起前世之事。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夏舜聽聞,立刻行動起來。他手法嫻熟地取下一片彼岸花瓣,雙手微微顫抖,將自身暗黑之力緩緩注入花瓣之中。隨著暗黑之力的涌動,彼岸花的花香愈發濃烈,那股神秘而誘人的香氣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彌漫在空氣中。夏舜輕輕揮動手中的花瓣,魔力隨之散發,徑直向著韋陀的天門飄去,悄然潛入其中。
只見韋陀剛開始還比較淡定,面容平靜如水,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然而,隨著彼岸花瓣的魔力逐漸發揮作用,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柔和,腦海中漸漸浮現出與花神的美好瞬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陽,溫暖而迷人。隨著記憶的不斷復蘇,韋陀的面目表情也在不斷變化,時而欣喜,時而憂傷,仿佛在經歷一場跨越時空的情感之旅。漸漸地,韋陀幾乎記起了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情與眷戀。
韋陀緩緩睜開眼睛,從回憶中慢慢醒來。花神站在他面前,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深情,宛如一位等待愛人歸來的女子。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韋陀,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思念。
鎮定的韋陀此時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情感,雙眼淚水奪眶而出。他踉蹌地走到花神面前,腳步略顯凌亂,卻充滿了堅定。兩人四目相對,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擁在了一起。他們的擁抱如同一座堅固的堡壘,將外界的一切都隔絕開來,此時,仿佛世界都與他們無關,只有彼此的心跳聲在空氣中回蕩。
等了一會兒,天目見兩人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花神,小仙無意打擾,只是,這曇花…”他的聲音輕柔而謙遜,帶著一絲歉意。
花神微微抬起頭,輕輕一伸手,半空之中瞬間出現六朵曇花。曇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花瓣潔白如雪,宛如仙子下凡。花神說道:“你們是我和我夫君的恩人,曇花請收下,日后若有需要之處,盡管開口,我與夫君定全力以赴。”她的聲音溫柔而感激,眼神中充滿了真誠。
三子一行人恭敬地接過曇花,小心翼翼地將其收好,便自行離去了。他們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向著天山之巔的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眾人都沉浸在此次歷練的收獲與感悟之中。
天目在路上看著三子,微笑著詢問道:“此行可有收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希望三子能夠從這次經歷中有所成長。
三子聞言,頓時來了精神,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可開交。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激動,紛紛分享著自己在忘川彼岸、地獄等地的所見所聞,以及內心的感悟與體會。
天目微微點頭,開始講解道:“其實生離死別,并非實質定數,生亦是死,死又是生。”他的聲音平靜而深沉,如同一位智者在訴說著世間的哲理。“彼岸花水晶蘭也罷,能sharen亦能救人,用法不同,結果自然不同。”天目眼神深邃,望著遠方,繼續說道,“近在咫尺確如同遠在天涯,遠在天邊卻又如同近在眼前。五行亦是如此,八卦也亦是如此,大千世界的萬物同樣是如此。個人非個人,一物也非一物,不可墨守成規,但也不能忘了本質…”他的話語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眾人前行的道路,讓他們對世界的認知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說著,一行人已經到了天山。天山之巔,白雪皚皚,云霧繚繞,宛如仙境。
而在冥界之中,一個陰森恐怖的大殿之上,兩邊站滿了奇形怪狀的妖魔鬼怪。它們形態各異,有的長著鋒利的爪子,有的面目猙獰,有的身上散發著詭異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只聽見一個被人稱為地獄之王路西法的人正在審問幾個小鬼。這幾個小鬼正是今天給天目他們帶路尋找曼陀羅的小鬼。然而,地獄之王路西法被簾子遮擋,看不清其面貌,只能隱約看到身形魁梧,全身充斥著黑紅色火焰,那火焰如惡魔的眼睛,閃爍著恐怖的光芒。他的聲音低沉而恐怖,仿佛來自地獄的咆哮,在大殿中回蕩。
路西法似乎在詢問小鬼,今天到來的幾個人的來歷。小鬼們聽到問題,頓時慌了神,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兩個男的…三個…三個女的…兩個女的…”它們的聲音尖銳而嘈雜,在大殿中顯得格外刺耳。
路西法見小鬼們如此混亂,頓時怒吼道:“混賬!”這兩個字如同一道驚雷,震得整個大殿都微微顫抖。一群小鬼被這強大的力量沖擊,瞬間化作幾絲黑霧,皆飛灰湮滅了。它們的身影如風中的殘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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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戴雞冠帽,一手持筆一手持書的閻羅王見狀,緩緩開口說道:“今日從那忘川彼岸傳過來的強大力量,據諦聽分析其實是兩股力量,并且據猜測,都是上古神力,其中有一股力量和…祖祖的有些相識。”閻羅王說到此處,卻微微猶豫了一下,仿佛對自己所說的話感到一絲驚訝與疑惑,他自言自語道:“惡魔老祖已經隕落十萬年之久了,怎么會突然出現他老人家的力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與不安,似乎預感到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即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