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沒有開戰便降服了毛贊國,給南線官兵們爭取到了一段意外的假期,倒是讓眾人有些高興。
雖說毛贊是個技術不發達也沒什么油水的小國,但這邊的人種倒頗有些異域風情,陸上部隊的姑娘們無論是喜歡男人的還是喜歡女人的,總能找到幾個露水情緣來好好玩樂一番。
不過作為掌管“九嬰”艦隊監國軍臨時大營的海軍指揮使,蒂卡自然是沒機會到毛贊國這等內陸國家去的,但她自有別的放松方式。
在毛贊國歸順周宗主,而索諾王子通過弒君成為新一任國王后,從前毛贊國的宗族家主們順理成章地遭到了清算——按大周律,他們綁架、虐待甚至殺害在競爭中未能符合其主觀標準的兒童,理應得到處決。
而處決這些貴族罪犯的場所,自然就落到了監國軍臨時大營,即“九嬰”艦隊的旗艦上。只是由于戰犯的數量不少,即使“意外失蹤”一兩個的也不會引起誰的注意。
其中一名“失蹤”的罪犯名為盧當,按其余戰俘的口供是某個在毛贊國掌管南綠河下游漁場的大家主,被逮捕的當時已經累計畜養了上百名男童。這些孩子是以選拔父族繼承人的名義從各家掠走的,其中五成已經因各種緣由喪生,均有文字記錄。
(注:從理性的角度,考慮到設定中女性自然出生率降低的疾病已經于約百余年前自周地向外擴散,在幼年少年期人為減少男子數量是毛贊國維持性別平衡的方式,只是這種方式是前現代的殘忍的,無法被民族國家接受)
如此喪心病狂的罪犯自是為周人所不容,不過這不妨礙那位監國軍最年輕的海軍指揮使對其進行憐愛——蒂卡是有些特殊癖好的,越是罪大惡極之人,便越是令她興奮。
結束了與統帥的例會后,蒂卡回到自己的營帳,而那個即將被她臨幸的罪犯已經被內務員按照她的喜好捆綁好了:脖子和四肢都綁得極結實,嘴里還被塞了中空的口球,卻是將他的舌頭露出來,搭在口球中間。
蒂卡脫了監國海軍的藍色短袍,只穿著白色內襯走進內室,卻沒有直接光顧那被綁在長桌上的人,而是繞到以廢舊鋼管搭成的佛臺前。她將那在奧薩城時翁翁傳下來的銅香爐拿出來鋪上灰,再取了在京城機造司時司署配給的香篆模,用香粉壓出一個邊界清晰完美的回形工字紋。點燃后合上爐蓋,不多時一縷細煙如涓流般冒出,卻是散發了極濃郁的香氣。
長桌上如同待宰牲畜般被綁著的男人已然意識到危險,但他還沒有聰明到自被監國軍俘獲起就能意識到自己已注定的命運,仍是徒勞地從口球里發出含混的毛贊語求饒——蒂卡當然聽不懂,而且也不想聽。
“我的美人,讓你久等了……”她走過長桌時拉響了一旁的柴油鏈鋸,就在這悅耳的機械振動聲中,她的手指撫過盧當被俘時仍穿得一絲不茍的衣裳,狀似虔誠地解開那絲麻混編的布料上一顆顆扣子,將毛贊國老貴族既不鮮嫩也談不上多么優美的身子暴露在極香甜的內室空氣中。
而在盧當看不見的角度,年輕的海軍指揮使打開那個用于裝“情趣”物品的桉木盒,指尖卻勾起了其中那把擦得锃光瓦亮的手術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