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毛贊國的小美人被親了便要落淚,溫雅還以為他是懼怕這事,然而此時見他那處卻也有了反應,倒能確認了這小東西內心里是極樂意的。
不過因為這位索諾小國王是主動投誠,溫雅也樂意給他體面的尊重,只先往他那帶著少年人的纖瘦卻頗結實的腰身上摸過去:“還想么?若是今日不愿,也好等你正式冊封了再來。”
索諾聽不太懂她是什么意思,但他稍從剛剛初吻的驚慌中緩過來,重新想起了今夜是該好好侍奉妻君的,反而連忙殷勤地親她的臉頰,有些磕磕絆絆地根據自己曾經學過的方式撒嬌:“主帥……只要主帥疼疼索諾……”
瞧他這青澀又熱情的樣子,溫雅從前竟不知道毛贊國那彈丸之地的男子還有如此妙處,于是也不顧忌這小美人還是初次承寵,就將他按著靠在榻上跨坐上去。
她以為這小國王心理上是有所準備,殊不知索諾雖然學過些撒嬌獻媚的招式,卻還不曉得這男女交合之事該如何進行,暫且被女子騎在身上也并不感覺到怕。反倒由于溫雅生得比從前在毛贊國見的貴族女子更為纖細嬌弱,讓索諾生怕她坐不穩摔著,卻是忙不迭主動環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里攬。
小美人這般熱切,于是溫雅便順理成章地將手伸到他腰下解他的里褲。
誰知她的手剛勾開那小國王里褲的細帶,索諾立刻驚惶地將她的手腕握住,周語混雜著毛贊語控訴:“不、不可……這里……不行……”
“如何不行?”溫雅一開始沒覺得如何,大多男子初夜時拒絕都不過欲拒還迎的一環罷了,“陰陽相合便是必須如此,我教教你。”
然而她耐下性子同這小國王解釋了好幾句,卻還是無法教索諾明白脫掉他里褲的必要——實在是由于他聽不懂幾句周語,并且毛贊國對于王子們雖有挑選討好妻君的教學,卻因為家主的繼任者必須維持處子之身,同時又對他們真正接觸男女情事極為限制。索諾從小只知道他雙腿之間的物什千萬不能讓旁人碰到,也不論這“旁人”是否包括他未來的妻君。
沒辦法,溫雅只好從旁邊書案上抽出一張紙,取了炭筆在上面以畫為輔給他講解。
索諾不太懂這些與商貿無關的周語,但對圖畫卻是看得頗明白。他看這位周宗主統帥從孩兒降生往前回溯地畫:小孩兒從父親的下身降生,而在那之前是在爹爹腹中生長,因此再往前便是要先來到爹爹腹中,那來到腹中的方式便是……
索諾看得既驚愕又羞赧,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行這交合之事竟是要讓自己平日連碰都碰不得的敏感處同女子相結合,甚至是要……被吞進女子的雙腿之間。
然而既然終于得知了真相,索諾便也覺得這就是自己必須要盡的義務,于是強忍著羞澀與懼怕乖乖在榻上躺好了,學著那畫里男子受孕的姿勢將那雙長腿分開而稍曲起,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解了一半的里褲盡數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