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怎會是從大武來的呢?”
曹瀚宇徹底懵了,表情瞬間變得呆滯。
三百多年前?
大周?
??
啥情況?
正當曹瀚宇一臉懵逼,腦子一片混亂的時候,一旁的黃進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他連忙上前一步,對著南山寺主持歉意一笑,拱手道:“大師,曹小友確實是跟大師開玩笑呢。”
“我們并非來自什么大武,而是來自……來自大周。”
南山寺主持聽到黃進這么說,這才舒展開緊鎖的眉頭,臉上的表情恢復了溫和,笑了笑,點頭道:“兩位施主遠道而來,辛苦了。”
“貧僧這就讓人去準備齋飯,還請兩位貴客稍待片刻。”
黃進連忙拱手道謝:“有勞大師!”
南山寺主持起身離去,房間里只剩下曹瀚宇和黃進兩人。
黃進看著旁邊還一臉懵逼,沒有完全回過神的曹瀚宇,走到他旁邊坐下,壓低了聲音,耐心地解釋道。
“曹小友,我猜測,這永夜世界各個地方的時間線可能是錯亂的,或者說,是根據意境主人的經歷來決定的。”
“剛才南山寺主持說,大武被大周滅了三百年,這說明我們現在所處的時間應該就是三百年后。”
“我猜測,應該是意境主人在這個時間節點來到了大晉,并且留下了這段經歷。”
“所以,當我們進入這里時,我們所處的時間線就被強行推后了三百多年。”
“這就是為什么我們會跟這里的人有著三百多年的時間認知差別。”
曹瀚宇聽著黃進的解釋,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不過,曹瀚宇也沒有深究這些復雜的時間邏輯。
“算了,管他什么時間線呢,反正又不影響我。”
“我好不容易來到這里,肯定要找一找機緣啊!”
……
與此同時,南山寺外。
那群來自西域的梵門僧人,正臉色陰沉地行走在山路上。
為首的梵門武皇,更是面如鍋底,周身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低氣壓。
今日在南山寺受到的屈辱,讓他幾乎要壓制不住內心的滔天怒火。
連續折損兩位武王,而且是以一種他完全無法理解的方式,這簡直是對他們梵門佛法最大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