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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以前的事兒?你就這么別扭,就不能看開了,放xia了,成不成?”
“鈞鈞,你媽不在了,你爸還在……你什么時候回來,你爸都在這兒等著。”
“鈞鈞,我著急,發(fā)火,罵你,也是擔心你!你以后這條路,你想怎么走?你今年三十了,你將來……爸爸現(xiàn)在還在任上,你想zuo什么,我還能幫你開個路。等以后,你老zi也卸任了,連幫都沒的再幫你,到時候,你小zi,你打算怎么辦?你一輩zi毀在監(jiān)獄里嗎,你有人生目標嗎,你生活能幸福嗎?……”
“邵鈞,能回來嗎?你什么時候能chu來?!……”
邵鈞an掉不停響的電話,把留言一條一條聽完,再一條一條地刪掉,清空,手指有dian兒抖……
他捂著臉趴在辦公桌上,趴了很久。
刪掉的那一百多條留言,好像一gu腦都灌j他的腦袋,循環(huán)重復地播放,怎么清也清不掉。
邵國鋼如果五年前跟他說這些話,邵鈞肯定投降了,甭跟自己老zi較勁了,向?qū)Ψ降蛡€tou,認個慫,再回去唄。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太晚了,來不及了。
回去的路怎么走?邵鈞覺著自己已經(jīng)看不見前方的路,路已經(jīng)被他自己給堵死了。
如果一輩zi待在清河,他就等于不要他爸爸了。
如果回去,走他爸爸為他鋪好的那條路,永遠都不再回來,他就等于不認羅qiang了,就假裝這輩zi從來沒認識過這么一個人……
邵鈞理了理警服,正了正pi帶,dai上警帽兒,準備晚間的例行巡視。
路過監(jiān)dao門kou的洗手間,他晃j去解個小手。
他心不在焉地扯開ku鏈,掏chu家伙,yanpizi一抬,小便池上方墻bi上一幅潦草的圖映ruyan簾。
“我靠……”
邵鈞喃喃地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