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還和老頭尋思,你這回在信里寫了什么?能讓這倆白眼狼瞎猜我有私生子?”n
知知失笑:“上周日母親節(jié),所以這信我專給你寫的,一字兒沒提爸爸,打算等下個月父親節(jié),再專門給爸爸寫一封。”n
怪不得。n
“媽,鐲子呢?弟媳是不是沒拿給你?”n
我急了:“什么鐲子?”n
“純金的鐲子,我定做的,上頭雕刻著你的生肖。”n
我心思一轉(zhuǎn),明白了。n
兒子和小薇原本篤定我有黑料,那信就是把柄,定不會給我的。n
那么我自然也就不會知道信里的內(nèi)容。n
于是鐲子就被他倆給私吞了。n
我心頭拔涼拔涼,同時又熱血直沖頭頂!n
他奶奶個腿兒的,欺人太甚!n
把知知趕去上班后,我招呼老頭子換身衣服。n
順便把沒吃完的海鮮也都封箱。n
老頭問:“瞧你這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要干嘛去?”n
“干嘛去?拿回屬于我的禮物去!”路上,我還是給兒子打了個電話。n
“大金鐲子給我藏哪兒了?”n
吳遜討好道:“在家呢,媽,過兩天我給你送上去。”n
“哼,用不著,我自己來拿!”n
“別!媽,你別沖動!”n
我眼睛一瞇,嗅出蹊蹺。n
“我提前跟你說好,你們不仁在先,等會兒我翻箱倒柜別說我不義!”n
電話在吳遜急吼吼的喊聲里掛斷。n
老頭子哈哈哈大笑:“老婆,當(dāng)年就是你這般英姿颯爽,把我迷得找不著北了都。”n
當(dāng)年,那真是好久以前了。n
我17歲認識的老頭,他是下鄉(xiāng)知青,我倆一見鐘情。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