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交給了阿娘身邊的媽媽檢查。
媽媽與阿娘一致確認蕊珠就是被他欺負過,還受了點傷,含蓄地告誡他近期不得再碰蕊珠。
把女孩子弄傷的禽獸絕對不是他。
簡珣無法得知當具體情況,卻清楚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歡好過后的感覺,男人也是有感覺的好不好。
“蕊珠,你太讓我失望了。”簡珣抿緊了唇。
“少爺,您就那么討厭奴婢嗎?”蕊珠失聲痛哭,“這些年我何處不聽話,何處逆過您心意!您不想對奴婢負責奴婢也不敢有怨言,又何須怨恨奴婢……”
她吃了熊心豹子膽。
簡珣笑了笑。
“你們,在做什么?”黃時雨擰眉走了過來。
這條鵝卵石小徑也通上房,她如今雖不去書房卻也時不時走這條路,圖一個景色好。
哪成想聽見了女孩子壓抑又驚恐的哭聲。
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把女孩子嚇哭的人是簡珣。
簡珣警告地掃了蕊珠一眼。
蕊珠如蒙大赦,乖乖告退。
如此,黃時雨身邊的丫鬟也不敢離得太近,屈膝施了一禮便識趣地后退數步。
“阿珣,實在不喜歡就把蕊珠嫁了吧,何必如此折辱她?”黃時雨望著蕊珠倉皇逃竄的背影,扭頭看向簡珣,“我發誓永遠不再提此事,不讓你難堪。”
“誰說我討厭她,誰又說我難堪了,”簡珣冷冷調開視線,“我的事不用你管,反正你心里認定我欺負了她。”
黃時雨與簡珣并未和好。
愈演愈烈。
他只是不在下人跟前撂她臉面,私下卻一點也不饒人的。
就連同房他也能一面折騰她一面冷言冷語,她稍有反駁便會被他堵住嘴,深深吻住。
黃時雨相信簡珣是個正人君子,斷不會做出強迫女孩子的事,她垂眸走了過去,輕聲道:“我沒有那么想,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欺負其他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