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珣咽了下口水,梅娘心軟了,望著他的目光都是軟的,也酥軟了他半邊身子。
他艱澀道:“嫁給我就相當(dāng)于得罪公主,那些家人在京師為官的,唯恐仕途受到影響,都不肯與我結(jié)親,只有梅娘你心疼我,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再一個,公主插手不了畫署,也管不到澤禾。”
梅娘遲疑道:“與你成親,我們家真的沒有危險嗎?”
簡珣連忙保證:“我發(fā)誓,絕對沒有,也不讓人欺負你,永遠護著你!而且我阿娘近幾年不回京,咱們府里就你一個女主子,誰也不能約束你了,只要你別辜負我,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他知道她最喜歡什么,這樣自由的日子只有他給的起。
他與她是奇跡,機會只有這一次。
黃時雨不是那種占了便宜偷著樂的人,對于簡珣,多少是愧疚的,“可是你一直在吃虧,連幸福都要搭上……”
簡珣連忙將她抱在懷里,疼愛她就是他的本能,“梅娘便是我的幸福,難道你忍心看著我給公主做奴才嗎,每天挨打受罵?”
光是想一下黃時雨都覺得心痛,簡允璋這樣的公子,滿腹才華理應(yīng)用來治國平天下的,怎能做貴人的玩物!
她仰臉盯著他眼睛,“那鳶娘怎么辦,她也不敢嫁給你嗎……呃……”
簡珣用力堵住女孩的唇,與她深深地糾纏,良久才松開一絲縫隙,“我與她不合適,只有你是最好的,不要再提她了,我想與梅娘每天在一起……”
黃時雨還想再說什么,卻苦于檀口被堵,為何簡允璋總是喜歡這種唇舌交纏……
她被他按住了親得喘不上氣,這一夜,簡珣又給她摸了她好奇的東西,不停地親著她,說是婚前演習(xí)。
“梅娘,梅娘,只要你依了我,我什么都聽你的,我就看看,不,不做別的,你閉上眼就不怕了……”他焦急地渴求。
男人在床上的好聽話不要錢一樣的往外抖。
此時的黃時雨還未完全見識到簡珣在帷帳的花樣與無賴,只是單純的害羞,無論如何也不許他像上次那樣親褻,只死死拽著自己最后的布料。
他的膽子大了,心也野了,還想霸王硬上弓,被黃時雨一腳踹下了床,再一次趕去了門外過夜。
卻也因為總是不滿足他,導(dǎo)致婚后很長一段時間黃時雨除了月事沒多少休息的機會。
時也命也運也,人生之大機運要么不來只將人活活蹉跎二十余年,要么短短須臾劈頭蓋臉砸下一堆。
黃秀才以為中舉,正六品縣令,女兒是簡允璋的貴妾就算他人生巔峰,卻做夢也沒想到簡允璋直接上門提親。
此事簡夫人程氏的驚訝程度絕不亞于黃秀才,不,如今得改稱黃縣令。
即便京師安國公府已提前與澤禾通了書信,詳細地商議過,她也覺得無比憋悶,隱忍再三,到底是選擇了顧全大局,默默允下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