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時雨拔高了聲音,“我和你什么關系也沒有!而且我又沒要見你,你,這是強擄民女。”
韓意淮將人攔在車圍子角落,左右哄不好,干脆自斟自飲,等她啼累了,才慢悠悠道:“咱倆以后經常見面,你得習慣,把我當成陸宴相處不就好了,況且我就是陸宴。”
但凡面前的人不是王爺,黃時雨就給他一拳,“誰要與你相處,我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能與人私相授受?!?/p>
“那我還是清清白白的郎君呢,要不去你家提親?”
這總不算私相授受了吧。
豈料這話把黃時雨給點著了,當即跳腳,“住口!你若敢毀我畫考,便是小王爺我也與你拼了!”
韓意淮哪見過這么兇的姑娘家,登時凝噎,“梅娘……”
黃時雨頓住,他好像不止一次喚過她乳名。
“你,怎知我叫梅娘?”
韓意淮得意極了,“當初你在府衙投遞手實,我就掃過一眼,不僅瞧見你乳名還瞧見你身長和身重,你可真是小小一只,不過別擔心,我會好好養你,定讓你再長高些,長不高也沒關系。”
多一寸或者少一寸的女孩兒在修長高大的肅王眼里其實都沒差。
全都小小的。
“我才不要你養,我不是你的。”黃時雨四下環顧。
連生氣的模樣都好可人,韓意淮柔聲道:“好,梅娘將來可是要成為大畫師的人,闊氣著呢?!?/p>
黃時雨因為“大畫師”三個字悸動不已,那真是遙遠的夢啊,現在的她只想先成為畫員。
趁著她愣神的功夫,韓意淮攻其不備,攫取那香軟小嘴巴,又親了親她額頭臉頰,繼而又堵住小嘴。
她的力氣太小,連反抗都仿佛是在挑逗相邀,沉醉其中的韓意淮一時沒察覺到黃時雨的抗拒,反而被撩撥的愈加情動,從淺嘗輒止發展成更深的求索,手已經探進小襖,他喘著粗氣松開那張可憐的小嘴,“梅娘,梅娘,你給我吧,我發誓負責,我就要一下,一下就好,我,我不讓你疼……”
他一把扯開姑娘的里衣,又怕她冷,便貼緊了她,埋首親她纖細嬌嫩的脖頸,同時解自己的腰帶,也終于聽見了黃時雨不同于任何時候的尖叫。
韓意淮只覺得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痛,赫然布上三道殷紅抓痕。
但她求救的聲音猶若利刃,斬斷了他神魂,以至于顧不上滲血的臉頰。
“我不親了不親了,梅娘,你怎么了……”韓意淮驚慌失措捧著黃時雨的臉。
“我討厭你。”黃時雨魂蕩魄驚。
兩行淚從她眼眶滾落。
“我,我……你說誰討厭呢?”韓意淮的聲氣越來越弱。
當少年郎從下半身的支配中清醒,腦子也就越來越冷靜。韓意淮終于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那混沌又來勢洶洶的一瞬間,不管承不承認,他都是無恥的卑鄙的,他想強要她,那樣的他令此時的他無比恐懼。
但凡她的反抗弱一些,可能就被他得逞了。
韓意淮傾身擁住渾身發抖的小木頭,“我錯了我錯了,以后不亂親你,我發誓,你不同意我絕不強迫你與我云雨,梅娘,別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