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趁虛而入,在她口中翻尋,與她深深地糾纏。
他教會了她一件男女之間做起來極舒服的事,與思淵給予的體驗完全不同。
簡珣發誓不會說出去,還得寸進尺道:“我們以后經常這樣好不好,我好喜歡,你也很舒服對嗎……”
說完又俯身噙住她櫻桃般的小嘴巴,竭盡全力取悅她。
黃時雨如夢初醒。
她與他,根本就不像正常的朋友。
簡珣以為有了這么多秘密,往后的關系也就十拿九穩,不意再睜開眼身畔空空。
他甚少睡得這般香沉,竟連她起身也未察覺。
初六那日,梅娘不告而別。
簡夫人對黃時雨說過許多的話,黃時雨很清楚自己與簡珣的未來,也從不會多想,畢竟她有自己的畫道,而他有無邊富貴、正妻鳶娘、通房蕊珠,以后還會有很多女人,因為宣道坊簡府這一脈只剩下他。
他必須開枝散葉,妻妾兒孫滿堂。
簡珣從一開始就沒把她當成朋友,而是自己的女人。
從他坦言有心愛之人卻也會對她好開始,就在布一個局,一個馴服她乖乖接受與他生活的局,與他的女人們和平共處。
他的多情恰似溫水煮青蛙。
一個溫柔的壞郎君。
五天兩夜的極奢生活,幾乎就要俘虜了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道心,引她沉湎享受,可他情難自抑的吻又喚醒了她。
不論簡珣還是思淵,本質都一樣。
黃時雨宛若怒海行舟,他們是豐饒的島嶼,無時無刻不吸引疲憊的她停靠,那里的溫暖港灣將庇佑她余生,可是停靠的代價太沉重,或許再也無法離開。
立冬前的清晨涼意習習,琥珀服侍黃時雨多穿了一件褙子,方娘子送二人來到醴泉坊,琥珀給了她不少賞錢,兩廂各自歡喜辭別。
這次比上回熱鬧許多,大部分考生身邊或多或少都有家人相送,仆從抬箱籠,只有黃時雨僅帶著個丫鬟挎著兩只包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簡珣在坊角站了半個時辰,福生道:“黃二小姐早就進去了,多半已經分配好舍館,您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不若先回去吧……”
簡珣轉過身,沉默地邁步離開。
福喜拔腿追過去。
負責女考生的依舊是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