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不擅長記仇,短暫討厭后,轉(zhuǎn)頭就忘了。
簡珣低頭尋找她的唇,一點一點啄著,不同于以往噙住輕咬。
黃時雨忍不住笑出聲,扭開臉,推他,“不要,我怕癢!”
輕了癢,重了痛,這就是個難伺候的祖宗。
“娘子,我……想要你。”簡珣星眼朦朧,“今晚可不可以?”
差不多二十天了,他真的好難受,明知她可能會拒絕,還是小心翼翼問了。
黃時雨輕然嗯了一聲。
唯有這么做才會有孩子的。
他立刻站起,橫抱她匆匆走進暖閣。
黃時雨不安地攥緊了手心。
這次不同從前先哄她沉醉,等她足以接納了再將她好一番折騰,而是從頭至尾的溫柔。
他輕輕握住她緊張的小拳頭,輕啄她緊張的小嘴巴。
她被人溫存呵護著,攏在懷抱里,有了依靠,那些風雨飄搖的顛簸動蕩就不再猙獰可怖,兩靨漸漸染上了粉色的桃花。
簡珣竭力克制自己,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梅娘細微的表情變化,聽著一聲聲婉轉(zhuǎn)鶯啼。
與她共赴峰巒云間。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喃喃著“梅娘”,不愿離開。
這一晚書房僅要了一遍熱水。
暖閣紗帳內(nèi),小夫妻相擁而眠。
次數(shù)多了梅娘會痛,痛了就不喜歡與他親近。
次日旬假,素秋琥珀刻意遠離暖閣,以免擾了清凈。
黃時雨醒來直喊肚子痛,把簡珣嚇個不輕,納悶?zāi)菢訙厝峋徛瑸楹芜€是傷了她。
所幸虛驚一場,她來了月事。
那么昨夜的努力豈不化為泡影。黃時雨的眼底掠過淡淡憂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