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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就輕松了不少。
我在家里,被當成小神仙一樣供著。
吃飯有人夾菜,洗澡有人伺候,走路都要有人扶著。
我其實還行,沒那么嬌貴。
但既然有人愿意,那也行。
偶爾家里有點事,也會找我算一算。
比如我爹官升得太快,有人眼紅,背后開始搞小動作。
我一掐指,就知道是張大人那只老狐貍搞的鬼。
這人平時強搶民女,無惡不作。
上個月硬搶一對有了婆家的姐妹做老婆,逼得她們雙雙跳井。
然后有天他厚著臉皮登門,還裝出一副世交的樣子。
我坐在涼椅上,手里拿著把破舊的扇子,一邊晃一邊笑。
“張大人,您這腰啊,最近是不是有點酸?”
“還有,您家的鏡子,最好換一下。半夜別照,容易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
張大人臉色一僵。
我站起身來:“再說,大人家后院那口井,是不是昨晚發(fā)出怪聲了?”
張大人冷汗直冒,腿都軟了。
當場連滾帶爬走了。
三天后,他在朝堂上摔了一跤,腿骨折了。
父親回來跟我講了,我點頭:
“是我手下留情了?!?/p>
后來沒人敢在父親面前耍心眼,怕我一句話就把他們?nèi)宜銢]。
再后來,沈玉茗生了個娃。
家里每天雞飛狗跳。
那娃好的時候,是挺可愛的。
就是和沈玉茗一樣吵。
結(jié)果有一天,他染上了時疫。
我悄悄算過了,這孩子福大命大,一星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