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熟悉的雪松香味滲透進夢境,也或許是男人溫柔黏膩的話語起作用,秦玉桐終于緩過勁來。
全身肌肉漸漸松弛下來,不再那么死死絞住他,而是軟軟癱回去,被動承受他的進入和律動。
直到高潮過去,他才徹底埋首于少女肩窩,大口喘息。一室旖旎蒸騰未散,他摟著還迷糊的小姑娘,下巴蹭蹭她亂七八糟沾滿淚痕和汗珠的小臉:“醒未?”
秦玉桐半瞇著眼,還是沒完全回神,只覺得腦袋暈暈乎乎,全身上下都是陌生又熟悉的酸痛。
怎么做個夢也跟被操了一場似的啊……
商嶼見狀,將人整個撈起來抱進浴室。
他動作很自然,把花灑打開試水,然后單手托著女孩坐到洗漱臺上,還不忘墊個毛巾,讓熱水順流而下沖刷兩人的狼藉。
他幫她擠好牙膏遞給她牙刷,又用毛巾擦拭臉上的淚痕,體貼周到:“傻囡囡,不記得發生什么事了?”
秦玉桐終于逐漸恢復意識,被熱水燙醒了一半,下意識就要推開他,可雙腿剛分開便是一陣酥麻才意識到不是夢,委委屈屈:“你……你趁我睡覺的時候……”
“嗯?”商嶼挑眉看她,一副理所當然模樣,“誰叫你賴床不肯起來?說好了以后打領帶,要守信用?!?/p>
他說完,還俯首在女孩鎖骨處印上一串淺淺齒痕,“以后敢偷懶,我日日朝早都整醒你?!?/p>
浴室鏡面氤氳起霧氣,兩個人影交錯重迭,男人英倫西裝襯衣敞開半截,少女浴袍滑落肩頭露出大片雪白肌膚,還有些地方隱約泛紅。
“阿嶼……”秦玉桐不出意外地臉紅了,每天早上都被操醒,那還能活著嗎?
她用指尖戳戳他的胸口,“你好討厭啊?!?/p>
男人笑出聲,將人攬進懷里揉揉腦袋。
洗完澡出來,他替她吹干頭發,又找出自己的襯衣讓她套上才不過七點半,說機場路遠,要早點吃早餐。
臨走前,他站定門口,看見穿自己白襯衣的小姑娘靠窗喝牛奶時呆呆望向天色發愣,眼眸盛滿晨曦,比煙花更亮。
這一刻,他忽然舍不得離開橫店,更舍不得這個總愛賴床撒嬌的小祖宗。
但終究還是要走。他拎起行李箱,在玄關處停步回頭:
“bb,”他用粵語喊道,“今晚記得同我講晚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