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還殘留著女孩兒房間xiechu的qgyu的甜膩氣息,絲絲縷縷,無孔不ru地鉆j他的呼xi。
他沒有回書房,更沒有去浴室沖一個能澆熄yu念的冷shui澡。他就那樣站在原地,任由方才那活se生香的畫面,在腦海里反復、無休止地播放。
那截被睡衣卷起而louchu的不堪一握的纖腰;那雙毫無防備大張著勻稱修長的tui;以及,那片被她自己指尖攪nong得一片泥濘的隱秘桃源。
最致命的,是那一聲聲夾雜著哭腔的呢喃。
“爸爸……別……”
是拒絕,還是變相的邀請?
秦奕洲的hou結不受控制地gun動了一xia。一種陌生的、被烈火灼燒般的焦躁gan,從他每一寸肌理深chu1燒灼起來。
這是他三十多年克己復禮的人生中,從未有過的ti驗。
他終于轉shen,腳步沉重地走回書房。威士忌的琥珀seyeti在shui晶杯里晃dang,映chu他yan底翻涌的暗se。
酒yehuaruhou嚨,帶來的不是鎮定,而是更猛烈的火焰。
他一閉上yan,那ju青澀又誘人的shenti就在yan前晃動。
他開始深刻地剖析自己。
他真的,從一開始,就把秦玉桐當成養女來看待嗎?
記憶被拉回到十年前。那個怯生生只會抱著他大tui哭的小女孩,瘦得像一n豆芽菜。可當她抬起tou時,那雙清澈見底的yan睛,就那么直直地撞j了他的心里。
他告訴自己,這是憐憫。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一個孤苦無依的孩zi的責任gan。
他給了她最好的生活,讓她上最好的學校
48他的玫瑰
,把她從一株營養不良的野草,精心澆灌成一朵溫室里嬌艷欲滴的玫瑰。
他享受著這種掌控感,享受著她全然的依賴與信任。
他以為這一切都理所當然。
直到她開始發育,少女的曲線逐漸玲瓏。他開始不自覺地避開與她過于親密的肢體接觸;他開始嚴厲地管束她的穿著,不允許任何過分暴露的裙子出現在她的衣柜里;他開始不動聲色地篩選她身邊的每一個異性。
今夜之前,他將這一切都歸結于一個父親的保護欲。
可今夜,那層自欺欺人的窗戶紙,被昨夜那一聲聲破碎的、夾雜著哭腔的“爸爸”,燒了個干凈。
一整夜,秦奕洲都沒有睡。
書房的落地窗外,津市的夜色從深沉的墨藍過渡到泛著死寂的灰。他沒有開燈,任由自己陷在沙發里,指間的威士忌換了一杯又一杯,冰塊早已化盡,琥珀色的酒液在昏暗中,像一雙窺探人心的野獸的眼睛。
他像個闖入禁地的小偷,在午夜時分,終于窺見了自己內心最陰暗、最不可告人的欲望。
那欲望的名字,叫秦玉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