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馬胡婷的興趣被徹底點燃了,“誰啊?咱們?nèi)舜筮€有我不知道的校草?”
“就是……就是那個被論壇上評為‘行走的大衛(wèi)雕像’的那個……很高冷,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聽說今天難得會下場踢球?!?/p>
秦玉桐聽著她們的對話,腦子里還在嗡嗡回響著憲法條文,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但看著馬胡婷和那個女生期待的眼神,她又不忍心拒絕。
考完試,確實該放松一下。
“好啊,”她彎了彎唇,清淺的笑意讓那女生瞬間看呆了,“考完一起去。”
得到肯定的答復,那女生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跑回了座位,激動得半天沒翻開書。
馬胡婷則興奮地搖著她的胳膊:“天哪玉桐!你就是我的神!沾你的光,我終于能見到傳說中的高冷校草了!”
秦玉桐只是笑了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對她而言,所謂的“校草”,大概率還不如她見到的那些男明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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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門憲法學的考試結(jié)束鈴聲響起時,整個階梯教室都爆發(fā)出一種如釋重負的歡呼。
筆被扔在桌上,書本被胡亂塞進包里,壓抑了一個多月的神經(jīng)終于得以解放。
窗外的陽光正好,是冬日里難得的暖陽,金色的碎屑透過玻璃窗灑進來,給每個人的臉上都鍍上了一層毛茸茸的光暈。
“走了走了!去看帥哥!”馬胡婷一把拽起秦玉桐,像只掙脫了牢籠的小鳥,嘰嘰喳喳地沖向操場。
足球場此刻已經(jīng)人聲鼎沸。
秦玉桐剛一出現(xiàn),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激起千層浪。
她今天穿得很素凈,純白的長款羽絨服襯得她一張小臉愈發(fā)精致,沒化妝的皮膚在陽光下白得像透明的瓷器。她拉高了圍巾,只露出一雙霧蒙蒙的、流光瀲滟的眼睛。
即便如此,那份驚心動魄的美貌依舊無法遮掩。
看臺上的男生們瞬間像是被打了雞血,口哨聲和起哄聲此起彼伏,好幾個本來在場邊熱身的球員都停下了動作,目光灼灼地望向她。
秦玉桐對這種場面早已免疫,她跟著馬胡婷在看臺的角落里坐下。
“看見沒看見沒!藝術(shù)學院的隊服是紅色的,快找找,哪個是校草?”
秦玉桐興致缺缺地抬眼望去。
綠茵場上,一群穿著紅色球衣的男生正在奔跑,身形矯健,充滿了少年人的荷爾蒙氣息。
她的目光隨意掃過,并未在任何人身上停留超過一秒。
明明哪個都不像校草。
直到一個身影帶球從中場疾速突破。
他的速度極快,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獵豹,腳下的足球仿佛有了生命般黏在他腳上。對方兩個后衛(wèi)上來包夾,他卻一個漂亮的馬賽回旋,輕巧地閃身而過,隨即起腳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