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連眼睫都沒顫一下,只是懶洋洋地抬起手,覆上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背,指尖輕輕地、曖昧地劃過他的手腕脈搏處。
“商先生消息真靈通。”她聲音又輕又軟,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挑釁,“怎么,您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我?”
“秦玉桐。”聲線冷了下去。手上的力道也隨之加重,迫使她承受。
“我在問你話。”
“沒有。”她答得干脆,眼睛里水光瀲滟,無辜又勾人,“劇本改了,明天才拍。”
她頓了頓,看著他驟然沉下來的臉色,故意將尾音拖得長長的,慢悠悠地補充道:“不過,季揚長得確實很帥,嘴唇看起來……應該也很好親。”
商嶼的眼神沉了下去,像夜色里一潭深不見底的水。
“可不可以……別拍?”他認真道,“我不喜歡別人碰你。”
秦玉桐輕笑了一聲,沒有立刻回答。浴袍松垮地掛在肩膀上,她微微仰起脖子,讓自己暴露在他目光之下。鏡子里映出兩個人曖昧纏綿的身影,男人西裝筆挺,卻氣息凌亂;女人白衣如雪,卻眉眼勾魂。
“劇組投資方都換了,你說不拍就能不拍嗎?”她故意把話題扔遠,“還是說……商先生要包場,把所有人都趕走?”
商嶼沒理會她的話茬,大掌順勢探進浴袍領口,在鎖骨處停留片刻,然后緩慢向下滑落。
“我想試試,”他說,“如果你現在答應我,我可以讓他們明天什么都不用拍。”
話落,秦玉桐被他按坐在梳妝臺前,鏡子冰涼,她卻覺得后背發燙。空氣里的冷香與潮濕交織成一種令人暈眩的氛圍。夜色寂靜,只剩房間里呼吸漸重。
他的手指沿著胸前柔軟一路向下,很快便找到那枚細膩敏感的小貝珠,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揉捏起來,不急不躁。
“這樣,”商嶼俯身含住她耳垂,舌尖舔弄著敏感皮膚,“比跟那個小鮮肉演戲舒服多了吧?”
秦玉桐喘息變得細碎,下意識抓緊了桌沿。
“你瘋了嗎……”聲音幾不可聞,卻沒有拒絕,只是睫毛顫動,被挑逗得忍不住蜷縮起腳趾。
商嶼似乎更滿意這樣的反應,他另一只手拉開浴袍腰帶,將布料撥到一邊,讓她徹底暴露在自己懷中。他低頭吻上去,從鎖骨一路往下,一寸寸啃咬吮吸,在胸前留下斑駁紅痕,又用舌尖卷住那顆已經脹大的粉乳,不斷吮吸、打轉、用齒尖輕咬懲罰性地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