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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小雨還不醒?還要我多少血你盡管抽啊,只要她能醒過來就好!”
曾經(jīng)我為了傅硯修注射無數(shù)試劑,如今試藥的人成了他。
為了暫緩我體內的毒素,他被抽出一管又一管的鮮血,提取體內的抗體,將我從鬼門關扯了回來。
魏醫(yī)生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
“原本我給她的藥能讓她再多幾十年的生命,你究竟給她吃了什么才抵消掉藥性的?”
傅硯修顫抖的目光落在病床邊的補藥上。
他想讓我痛苦,卻并不想讓我死去。
每次懲罰后,他都會喂我一顆耗盡天材地寶做出的補藥。
只過一夜,我便能從虛弱中痊愈,好似從未受過傷一般。
可惜,都是假象。
魏醫(yī)生開的藥延長著我的生命,傅硯修喂下的補藥卻在加倍燃燒著我的精血。
傅硯修突然有些站不穩(wěn)。
他都做了什么啊?
日夜不休的折磨摧殘我的肉體,名為補藥實則毒藥摧殘著我的生命。
怪不得,怪不得我的身體日益衰落,不論他尋找多少珍稀藥材都無濟于事。
原來是他將我一步步推進死亡的深淵的。
“小雨,你在賭氣不想看到我是不是,恨我也好,怪我也罷,我只求你醒過來。”
可是已經(jīng)整整一個星期,我依舊沒有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