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楚楚動人,一看就是那位矜貴的大人物要等的姑娘。
她笑著問:“同志您貴姓?”
陸喬歌遲疑了一下,禮貌的回道:“免貴姓陸。”
“啊呀,你真的就是盧同志?”沒等陸喬歌說完,先入為主的服務員大姐沒去注意發(fā)音上二聲和四聲的區(qū)別。
她熱情的引路:“請跟我來。”
剛才她還私下猜測青松雅間客人等的人啥模樣,如今覺得,就應該是陸喬歌這樣的。
此時熱情的服務員大姐已經(jīng)上了半截樓梯,陸喬歌卻感覺哪里不對的樣子。
她回頭去喊陸喬苓,陸喬苓突然就緊張了,她捂住肚子額頭冒汗:“二姐你等我?guī)追昼姡R上回來。”
說完,人一溜煙的跑走了。
陸喬歌無語,就跟奶奶說的—懶驢上磨屎尿多。
陸喬歌也不好一個人去見趙金寶和他的家人,就準備等妹妹回來一起去。
沒想到,服務員大姐卻招呼她:“盧同志,你跟我過來呀,我跟你說呀,第一次見面,雖然咱們是女方,可也不好讓人男同志等太久對吧?”
陸喬歌覺得服務員大姐說的不全對,但是很中肯,反正她也見過趙金寶和趙大姐,于是,陸喬歌謝過之后忙跟了上去。
踩在松軟的地毯上,陸喬歌目光掠過飯店墻壁的一幅幅油畫。
這些油畫歷史可是很悠久,能保留下來,實屬不易。
也就是走了十幾步,欣賞了兩幅畫,服務員在一扇門前停下:“就在里面。”
說完,她打開門,隨著“吱呀”輕響的剎那,斜陽正穿透百葉窗,細碎的金光烙在男人挺拔的身影上,讓他冷峻的眉眼似乎都溫柔了幾分。
陸喬歌愣住了。
這哪里是趙金寶,這不是軍代表秦恒之嗎?
他并沒有穿軍裝,只是簡單的白襯衫,袖口隨意的卷到手肘,露出小臂結實的線條。
“陸同志?”
他似乎有些意外,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陰影。分明是冷沉的聲線,如今卻添了幾分暖色。
服務員大姐不疑有他,還對著陸喬歌擠了擠眼睛,很貼心的將房門給關上了。
在門敲響前,秦恒之正在沉思,他并不知道組織上給他物色了十幾個適齡的女同志。
但是當女方的資料送到他手里,他便知道,定是祖父撥了專線電話。
哪怕他表明了目前沒有結婚的打算,可祖父還是有辦法將他的個人問題變成某辦公室的頭號任務指標。
調(diào)令下來前,他需要在相親里找到最體面的退場方式,不能駁了爺爺?shù)男囊狻?/p>
只是,他沒想到來人竟然是陸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