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蕓難得的露出笑意:“你這丫頭,聽你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憶當年呢,但其實半年時間都不到,真的很了不起。”
這樣的人才,即便是在南陽也很少見。
陸喬歌笑瞇瞇的打開會議室的大門,陸喬苓來得早,給端來了兩個茶杯。
她和陸蕓親熱的說了幾句話,又邁著輕快的步伐忙去了。
她要開始籌備招工工作了。
第一次做,雖然上面有好幾個領(lǐng)導(dǎo),可也感覺身上的擔子很重。
可同時卻又覺得雄心萬丈。
她一定要好好做,讓招工順利的進行。
而此時秦恒之到了招待所,有些一言難盡的聽著曹靜和他告狀。
“恒之啊,昨晚我和你盧阿姨一晚上都沒睡好,要不是考慮到你對象也是這個單位的,我們當時就要報案了。”
那邊招待所田經(jīng)理心底里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忍耐的說道:“秦代表,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后半夜曹靜就瘋狂的喊服務(wù)員,說是她的鞋子里面都是沙子,臉上還被潑了水,當時都很重視,因為她們不單是陸喬歌的客人,還是北都人,總是要注意一些的,
可問題是,她們兩個的房門是被用插銷給插上的,外面的人除非踢門破門,否則,根本就進不來。
還有窗戶也是,插銷都插的好好的。
田經(jīng)理嚴肅的說兩人:“雖然目前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希望你們兩個實事求是,不要胡亂猜測。”
隨后又說:“是不是你們兩個做噩夢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曹靜氣惱的道:“那我鞋子里的沙子呢,你剛才也看了,我沒撒謊吧?”
盧雨臉色蒼白:“還有被打開的帆布包。”
服務(wù)員小聲的說:“是不是夢游了呢,我昨晚值班,后半夜睡著了。”
曹靜一口否認:“我根本沒有夢游的習(xí)慣。”
盧雨也說:“我也沒有。”
秦恒之心底里升起了一絲怪異的感覺,但還是中規(guī)中矩的問道:“曹阿姨盧阿姨,可是丟了錢和糧票或者其他的東西?”
兩人倒是搖頭,盧雨說:“沒有丟錢。”
秦恒之:“那你們是去見陸蕓,還是準備報案將夜里發(fā)生的事情,告知公安,然后調(diào)查真相?”
田經(jīng)理臉色就是一變,可隨后想起服務(wù)員說的,就也安下心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