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孟青山和胡澤都很納悶,說著說著不是都白送了嗎?
可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對方卻又花錢買了!
這……有點跟不上了。
但的確是學(xué)到了。
隨便找了一個借口,甄曦和陸喬歌站在窗前。
可以確保沒有人能聽到他們兩個的談話。
陸喬歌這才神色認(rèn)真的和甄曦說:“甄先生一定很好奇,我為什么給你寫那個紙條吧?”
甄曦點點頭,低聲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陸喬歌說:“我除了是食品廠的廠長,我還有另一個職務(wù),是我們向陽街道辦的調(diào)解員。雖然上班時間不長,但我可謂是見了太多,每天不是在調(diào)解就是在調(diào)解的路上,不管是港城人還是江城人終歸都是人本性大差不差。”
“甄先生可能不大理解江城人對您和甄董事長的到來有多么的歡迎。更別說甄董事長這些年幫助了我們太多,不說江城人,可以說龍國人都會記住的。”
“我們受的教育是時時刻刻將國家的榮譽放在第一位,在國家榮譽面前,即便個人利益受損失也甘心情愿,所以在你們到來之前,天鵝賓館就已經(jīng)審查了無數(shù)遍,從上到下,服務(wù)人員的品行都是信得過的,當(dāng)然了,百密一疏,這個我承認(rèn),但也不過是千萬分之一的可能。”
“您可能也知道進(jìn)房間打掃的程序,不是一個人,是副經(jīng)理主管然后是業(yè)務(wù)最好的兩個服務(wù)員。”
“所以排除掉這千萬分之一,剩下的除了您的助理保鏢,那就只有薛秘書了。”
“作為女性特有的直覺,我可以大膽的說,薛秘書與您的父親關(guān)系匪淺。她可能也知道金表對您的意義。”
“可能甄先生無意中得罪了她,她心里肯定不高興,于是拿了您最在意的東西,我沒有理由推測她是想毀掉還只是嚇嚇您,但我可以確定,她拿金表的時間和嚴(yán)團(tuán)長拜訪您是在一個時間段的。”
“薛秘書不會將金表放在自己的身上,她擔(dān)心不小心會露出來,況且她穿的是蠶絲的套裝,并沒有口袋。”
“薛秘書只能臨時將東西放在董事長的房間。”
“我知道這個房間的布局,門口的臺案上放著一只花瓶。”
“所以我也是冒險大著膽子寫了這個紙條。沒想到和我的推測竟然完全符合,甄先生您放心,這件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會告訴別人。”
甄曦看著侃侃而談的陸喬歌,很想說這位陸小姐太能說了。
她都應(yīng)該去電視臺做主持人。
但陸喬歌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
半晌,甄曦才說:“你分析的沒錯,我的金表就在門口的花瓶里。我也的確得罪了她,她是在報復(fù)我。”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在那邊說話的眾人,甄曦淡淡的說道:“我父親為了保全她的名聲將我推出來。”
陸喬歌沒有說話。
甄曦嘴角帶著冷笑:“在我父親的眼里,所謂的繼承人不過是個幌子而已,他身邊的薛秘書都比我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