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秦思安后,不放心的媽媽喊來了警局最好的外科醫生給他看診,確保他擦破皮的膝蓋不會留疤。
醫生看著秦思安血都沒出的膝蓋有些無從下手,最后拗不過媽媽只好給他精心的包扎上厚厚的一層紗布。
依舊不放心的媽媽執意給他打了破傷風,生怕他有一點差錯。
為了安撫秦思安的情緒,媽媽特意請了一下午的假陪他去游樂場。
直到接到保姆的電話,媽媽才想起還在警局的我。
保姆小心翼翼的詢問媽媽:“醫生說小影得了肺炎,需要輸液,您有時間”
保姆的話還沒說完媽媽就打斷了她:“沒時間!安安受傷了,我忙著陪他!”
“秦影這點小毛病死不了,你帶他打一針就趕緊回去吧,用不著輸液。”
保姆看著燒的睜不開眼的我有些不忍心:“可是醫生說小影病的很嚴重不及時治療的話可能會留下病根。”
媽媽有些沒了耐心:“哪個醫生說的?我一個局長能連這點小病都不了解嗎?!”
保姆無奈之下只好作罷聽媽媽的話給我打了一針就把我帶回了家。
而我也真的因此落下了病根。
自那以后,我每次感冒都會演化成肺炎,不輸一個星期的液絕對好不了。
聲帶也因為咳嗽了一個月受到了損傷,以至于我說話時的聲音總是啞的。
原本從幼兒園就是樂隊領唱的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個歌唱家,能有一天站在更大的舞臺上。
因為這次生病和媽媽的不負責任也變成了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