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陳宴陳大人啊!”
趙良弼核對完金令,又打量了陳宴幾眼,嚴肅的神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隨和,笑道:“宮伯大人吩咐了,您前來可直接入內,這邊請!”
說著,抬起手來,朝里做了個請的手勢,極為恭敬。
身為禁軍武官,又是世家勛貴子弟,陳宴的大名,他當然是清楚的。
近些日在長安聲名鵲起,大冢宰身邊炙手可熱的紅人,還一手善后了廢帝謀逆案。
族中長輩早已叮囑,若有機會一定要與之交好。
“有勞了,請弟兄們喝茶!”
陳宴頷首,袖中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進趙良弼的手中,開口道。
“陳大人客氣!”
趙良弼笑得愈發燦爛,沒有絲毫做作地收下。
“有空聚聚喝酒”
陳宴抬手,拍了拍趙良弼的肩膀,帶著眾人朝里走去。
不僅長安世家想拉攏他,陳宴同樣亦是。
玩zz,就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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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闕宮內。
“陛下,該用膳了”
阮流箏將一碗小米粥,捧到慕容灝的身前,柔聲道。
“朕沒有胃口!”
慕容灝盤腿而坐,聽到皇后的聲音,睜開雙眼,冷冷拒絕。
“陛下,您多少遲一些”
阮流箏抿了抿唇,勸道:“再這樣下去,臣妾怕您的身子扛不住了!”
女人嬌俏的臉上,滿是心疼。
自從數日前,政變謀劃失敗,宇文滬將他們發配到這禁闕宮后,她的丈夫就沒怎么好好吃過飯
整個人都開始肉眼可見的消瘦了。
“抗不抗得住,又有何區別?”
慕容灝苦笑,嘆道:“朕怕是已經沒幾日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