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粲帶來的護衛,應聲而動,帶走了昏死的王知許。
“王知許在吐血暈倒之前,就已然認輸”
宇文橫按手,示意全場安靜,又朗聲道:“剩下的賭局,就繼續進行吧!”
此時此刻,這位大司馬愈發期待,那小子還能帶來怎樣的驚喜了。
“謝兄,你先還是我先?”
陳宴用酒壇,指了指謝昂,又指了指自己,笑道:“可別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吐血暈倒了哦!”
看似善意的好心提醒,實則殺人誅心的補刀。
“是??!”
“這種招數可以不可再!”
“如此低劣的逃遁,丟得可是陳郡謝氏的臉面”
長安在場的世家眾人,緊接著附和。
陳郡謝氏四個字,咬得極重。
直接將謝昂徹底架住。
誰讓他們犯賤,挑釁之先呢?
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周國這些該死的混蛋謝昂目光陰毒,心中暗罵一句,咬牙道:“我先!”
隨即攤開宣紙,亮出自己的大作,吟誦道:“殘陽似雪染荒丘,曾記當年戰未休。”
“鐵馬嘶風馳古道,金戈映日破敵樓。”
“黃沙漫卷埋枯骨,熱血長流護九州。”
“今日山河添錦繡,英魂不朽史中留?!?/p>
聲情并茂地唱罷,謝昂極其挑釁地望著陳宴。
“好!”
“大氣磅礴!”
那一刻,士氣低迷的蕭梁眾人,只覺被打入了一記強心針,只覺熱血澎湃,揚眉吐氣。
“既有戰爭的殘酷、犧牲的悲壯,又有我大梁將士們,勇往直前的豪邁氣概!”
王粲臉色舒緩不少,看向宇文橫,夸贊道。
自家的王知許不中用,但謝家的謝昂,還算是爭了一口氣。
“謝昂這詩的確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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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不會是,想收我大梁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