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
“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
“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哈哈哈哈!”
身臨其境時,陳宴有感而發。
終于體會到了那些詩人的心境
這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果真是遠勝于舞文弄墨的儒生千倍萬倍!
“好詩!”
“好詩啊!”
周圍的游顯等人愣了愣神,齊齊奉承道。
他們是武人,腹中沒有多少墨水,卻也能品出細糠與粗糧之別。
“早就聽聞陳宴大人有詩仙之名,才華橫溢,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新編的秦州兵將領段扈,也曾是念過幾年私塾的,口中念叨重復了幾遍后,慨嘆道。
此前他還對那詩仙之名,將信將疑,現在親眼目睹,就是真的確定了。
出口成章,名副其實!
這又是一首傳世之作,被阿兄信手拈來宇文澤崇拜地望著陳宴,嘴角微微上揚,心中笑道。
他家阿兄總能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刷新他的認識。
“虛名而已”
“不值一提!”
陳宴擺了擺手,說道。
“大人您太過于自謙了!”
游顯見狀,略作措辭后,奉承道:“有如此才情,還用兵如神的,天下間可找不出幾人”
“對啊!”
段扈本就是底層打磨出來的人精,接過游顯的話茬,附和道:“這天下不乏詩人,也不乏善用兵者,但兼具之人,屈指可數爾!”
這是阿諛,也是實話。
自古有擅長作詩的文人,也有擅長行軍打仗的武將。
但兩者兼備者,卻是世所罕見
追溯上一位,還是東臨碣石有遺篇的曹丞相了。
陳宴被捧得嘴角止不住上揚。
他算是理解了,為何身居高位者,就喜歡阿諛奉承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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