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出了任何意外,他都無法與阿棠交代
宇文滬抿唇輕笑,勾起一抹驕傲,說道:“現在阿宴長大了,他的成長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那孩子在天牢死獄中,鎮定自若,臨危不亂,接手朱雀掌鏡使后,一手經辦了廢帝謀逆案,處置了陳開元,陳稚蕓”
“雷霆手段,堅韌心性,可比我家阿澤成器多了!”
頓了頓,又繼續道:“現在他去秦州戡亂”
“兩戰兩捷,摧枯拉朽粉碎了叛軍主力,倒是有了幾分陳虎的影子”
“你別怪我心狠,孩子是塊璞玉,需得好好磨礪!”
玉不琢不成器。
現在最緊要的就是,多給機會歷練,再捎上阿澤一起,早晚終成大器。
“阿宴遠比我想象中,更能沉得住氣”
“對于陳通淵那廝,一直有章法有分寸,保持著遠超那個年紀的克制冷靜”
就在宇文滬絮絮叨叨之時,尉遲渂走到了身后,開口道:“大冢宰,陳掌鏡使到了!”
“你說誰?”
被打斷的宇文滬,猛地回眸,問道。
“陳宴掌鏡使到了!”
“在外等候傳見!”
尉遲渂更詳細的復述道。
“快叫阿宴進來!”
宇文滬聞言,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口中喃喃:“還算他有心,知曉該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