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明月輕哼一聲,抿了抿唇,冰冷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關切,道:“此去秦州戡亂,有沒有受傷?”
“你這是在關心我?”
陳宴眨了眨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女人,隨即徐徐貼近,玩味反問道。
“沒有!”
澹臺明月下意識將手,抵在兩人中間,沒有任何猶豫的否認,“只是隨口問問”
頓了頓,又找補道:“你是不知道,你離開的這些日子,青魚是有多擔心你”
哪怕她澹臺明月的憂慮,并沒有比青魚少多少。
但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
陳宴看著嘴硬的女人,強壓上揚的嘴角,“要不自己摸摸,檢查一下?”
“受傷倒是沒有,就是剛才差點交代了!”
說著,牽起小辣椒的手,放在了堅實的胸膛上。
要說這一個多月來,最兇險的時候,就莫過于方才被小辣椒刀抵脖子了
真是膽戰心驚啊!
“還不是你活該!”
澹臺明月白了一眼,任由陳宴拉著她的手,幽幽嘟囔道:“看某人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了”
她沒有反抗,甚至不斷感受著,掌心傳回的觸感。
“偷香竊玉,沒什么不敢的!”
陳宴淡然一笑,將手搭在小辣椒的腰間,輕輕捏了捏,果斷回道。
頓了頓,又問道:“所以,你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
“還是根本就沒睡?”
陳宴好奇極了。
他設計的劇本,明明挺完美的,怎么就突然滑鐵盧了呢?
“從你剛一進屋,我就已經發現你了”澹臺明月的秀手攥成拳,在男人的胸膛上輕捶,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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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履行一個暖床丫頭的職責咯!
她睡眠向來很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