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舉起雙手接過,謝道。
在那位大領導身邊待了那么多年,他又怎會感受不到,大冢宰的拳拳愛護之心呢?
“阿宴,勛位再提一提,就可授開府了”宇文滬扶起了地上的陳宴,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臣下明白!”陳宴重重點頭。
開府,意味著可以開設府署與自聘幕僚屬官,組建自己的體系團隊。
這是現階段,陳宴夢寐以求的權力
宇文澤見狀,再經過良久的思想斗爭后,小心翼翼地問道:“父親,阿兄都得了那么多封賞,那孩兒的呢?”
“區區微薄之功,你還要上封賞了?”宇文滬聞言,臉色突變,沉聲道。
“孩兒不敢!”宇文澤被嚇了一激靈,低著頭,戰戰兢兢道。
“哈哈哈哈!”
但他想象中劈頭蓋臉的痛罵,并未來到,相反卻是一陣開懷的笑聲:“瞧給你嚇的!”
“為父豈是那種賞罰不分之人?”
“阿澤,加輔國將軍,賞黃金千兩,錦緞百匹!”
說罷,宇文滬抬手,輕輕拍了拍宇文澤的肩膀。
自己兒子的進步,作為父親都是看在眼里的
就是膽子仍舊是太小了。
“多謝父親!”宇文澤露出一抹喜色,笑道。
這封賞對于宇文澤來說的精神價值,遠大于物質價值
他終于得到了父親的認可。
“你的長進還不夠,日后還得多跟在你阿兄身邊歷練!”宇文滬叮囑道。
“孩兒謹記!”宇文澤強壓激動的心情,渾身顫抖道。
陳宴若有所思,斟酌許久后,才開口道:“大冢宰,臣下想問一個問題”
宇文滬:“問!”
陳宴略作措辭,觀察著大冢宰爸爸的神色,道:“倘若讓阿澤娶獨孤昭之女,獨孤彌羅為妻,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