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概率就是為了,讓莫賀咄特勤先行看到長安的繁榮,見識到盟友的強盛
只有這樣,結盟與合作才會更加的穩固與順利!
說不定還能用紙醉金迷,腐蝕一下那位突厥特勤
“原來如此”宇文澤聞言,一拍腦袋,頓時恍然大悟。
他怎么也沒想到,其中還有那么多彎彎繞繞
宇文滬見狀,瞥了眼宇文澤,抬手指了指,語重心長道:“你啊,天資是不錯的,平日也勤奮,就是腦子常轉不過彎來”
頓了頓,又叮囑道:“跟在你阿兄身邊,要多看多學多想,知道嗎?”
對于自己這個兒子,宇文滬各方面還是較為滿意的,就是不太開竅,欠缺磨礪。
不過,所幸他聽得進話,也所幸有阿宴在這孩子身邊
假以時日,多加雕琢,多予歷練,哪怕成不了大器,也是守成有余了!
“孩兒知道了!”宇文澤躬身垂首,虛心接受。
宇文滬抿唇輕笑,走到宇文澤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既然知道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了!”
這段時間,阿宴要全盤接手明鏡司,要處置獨孤家與楊家的聯姻,還要籌備自己與裴氏的婚事,會極其忙,難以抽出多余的精力
而此事不算難,正好用來磨礪兒子。
“孩兒領命!”
宇文澤抱拳,信誓旦旦道:“必不會讓父親您失望的!”
他答應得極其痛快。
反正遇到難題就去請教阿兄
阿兄不可能不幫的!
陳宴瞥了眼窗外,夜色漸濃,見聊得差不多了,開口道:“天色不早了,臣下就不打擾大冢宰休息了”
“告退!”
在得到大冢宰爸爸點頭同意后,陳宴沒有停留,行了一禮,當即快步離去。
在陳宴走后,宇文滬見宇文澤依舊站在那不動,問道:“阿澤,你怎么還不回房?”
“孩兒心有不解,想請父親解惑”宇文澤斟酌再三,小心翼翼道。
“哦?”
宇文滬頗有幾分意外,抬了抬手:“說吧!”
宇文澤打量著父親的神色,鼓足勇氣,問出了縈繞在心頭的疑惑:“長安有的是好姑娘,為何要讓孩兒娶獨孤彌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