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擔心那倆孩子,還不如擔心秦州暴亂的叛軍呢!
想想他們會被陳宴,以何種手段給整死
“話雖如此說沒錯”
宇文橫點點頭,卻又開口道:“但你給了三百騎兵,就把他倆丟去戡亂,未免有些過于為難惹了吧?”
說著,豎起了三個手指。
儼然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樣。
若非你大冢宰的獨子也去了,真讓人覺得是在故意刁難
“還有二十名朱雀衛的繡衣使者!”宇文滬放下茶碗,著重強調道。
“是是是!”
“三百二十人可真多呢!”
宇文橫聞言,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那暴亂叛軍再怎么烏合之眾,也有數萬之眾”
“倆孩子還是初次領兵,獨當一面”
“真不怕他們出什么意外?”
有些時候,宇文橫真不理解自家大哥,腦子里都是想的。
萬一出了事,怎么給阿棠交代?
又怎么給過世的大嫂交代?
“別忘了叔父昔年帶著咱們,隨賀拔公千人平關中”
宇文滬依舊面不改色,嘴角微微上揚,平靜道:“阿橫,你要相信他倆的能力!”
說著,目光變得深邃,過往那些崢嶸歲月,再次浮現心頭。
一晃二十年多過去了
“那能一樣嗎?”宇文橫哭笑不得,反駁道。
當初千人平關中不假,但那時的他們,在刀山箭雨中闖蕩了不知多時,還有長輩的引路
現在那倆孩子可是什么都沒有。
就在宇文橫繼續準備說些什么之際,門外傳來公羊恢急促的聲音:
“捷報!”
“大冢宰,剛到的捷報!”
“哪來的捷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