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
趙高遠開始無能狂怒的破防。
直到此時此刻,他什么都串聯起來了
一切都是算計,之前賭銀子詐輸是,現在酷刑折磨也是。
“謬贊了!”
陳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拱了拱手。
對手的辱罵,可遠比阿諛奉承的馬屁,來得動聽多了
頓了頓,轉頭看向宇文澤,問道:“都記下了嗎?”
“全記下了!”
宇文澤點頭,應道。
“那就好!”
陳宴笑了笑,招手喚來宋非,吩咐道:“得了空閑整理出來,順帶把咱們明鏡司的刑罰給更新了!”
“是。”
宋非連聲應道。
作為老繡衣使者,他很清楚,這一次酷刑的更新,會給明鏡司帶來什么
兇名更甚!
別看趙高遠挺住了半刻鐘,但其他人早已想要吐口,只是被堵住了嘴而已。
“哦對,老張!”陳宴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腦袋,喊道。
“屬下在。”張文謙應聲上前。
“你去捏造幾個合適的罪名,扣在他們以及忘川賭坊的頭上!”陳宴淡然一笑,說道。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捏造恰當的罪名,為的就是師出有名,用大義名分接管忘川賭坊,乃至整個長安賭業。
誰也挑不出一點毛病。
甚至,在長安民間還能留下美名
趙高遠目睹這毫不背人,公然捏造的操作,歇斯底里咆哮道:“陳宴,叔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陳宴頭也沒回,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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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堂。
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