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抱緊這位權臣大冢宰的大腿!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省力”
宇文滬笑得極為滿意,從懷中取出一疊冊子,通過監牢縫隙,扔到了陳宴的面前,玩味道:“這是你二叔的罪證!”
陳宴拿起陳列密密麻麻“罪狀”的冊子,一目十行,快速翻過瀏覽,揶揄道:“我這二叔,這些年做的腌臜事,可還真不少呢!”
貪污受賄,侵占民田,搜刮民脂民膏,都是其中再尋常不過的“小罪”。
最重要的還是,這草包二叔參與了,前燕廢帝的謀反,還暗中替其奔走聯絡。
而且,他所做之事,與陳宴進入天牢的罪名,幾乎如出一轍的吻合。
陳宴的眸中閃過一抹寒意。
作為新時代頂級大佬的私人幕僚,他主攻的就是陰謀詭計,玩弄人心,設局算計,這不正好專業對口了嗎?
“如何?”
“知道該怎么辦嗎?”
宇文滬垂眸,注視著翻閱冊子的陳宴,平靜地問道。
“明白!”
陳宴將冊子合上,抬起頭來,堅定地回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只是臣下一人,終歸勢單力孤”
言語之中,滿是近乎明示的暗示。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赤手空拳,在長安也無根基,就一個人去對付鎮遠將軍,這難度無異于平步登天了吧?
當然,陳宴也是在賭,賭這位大冢宰并不想為難他
宇文滬聽出了面前小子的言外之音,轉頭看向尉遲渂,開口道:“阿渂,本王記得你明鏡司的朱雀衛,仍還缺個掌鏡使”
“大冢宰的記性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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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功成名就后,自有大儒為我辯經!
尉遲渂連忙點頭,奉承一句后,饒有興致地看向陳宴,說道:“我明鏡司的確還缺一個”
“朱雀掌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