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疏瑩不明所以,疑惑道:“我聽著韋鶴卿的詩,也沒差多少呀!”
“為何你們如此肯定?”
俏臉之上,寫滿了不解。
“不是沒差多少,是差得太遠了!”
裴西樓深吸一口氣,滿是憂慮之色,嘆道:“行文措辭或許相差無幾,但從意境上來說,王知許的更多一層離別!”
斗詩拼得不是辭藻華麗。
而是意境傳神。
王知許不僅寫了春日,更寫出了離別。
“韋鶴卿敗得極其徹底!”裴歲晚抿了抿唇,說道。
沉吟片刻后。
韋鶴卿喉結滾動,艱難開口道:“我輸了”
那一刻,長安第一才子承認了自己的失敗,自己的技不如人。
王知許如聽仙樂耳暫明,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目光輕掃過場內眾人,笑道:“不知在場諸位,可還有人能作出一首春日詩,來贏得這兩件添頭啊?”
說著,指了指那玉佩與真跡。
話雖如此,但王知許已是將其視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全場是死寂的沉默
長安這些世家子弟,不是不想上去力挽狂瀾,踩著韋鶴卿與王知許,揚名立萬。
但首先也得有那個實力
否則,上去就是自欺欺人,丟人現眼。
“這就是長安第一才子?”
“這就是周國的才子才女?”
“真是徒有其表,空有虛名罷了!”
“哈哈哈哈!”
沈裁暉看著沒有一人敢站出來,笑得前仰后合,譏諷道。
“以武立國,文脈傳承不過如此”
謝熙之似笑非笑,陰陽怪氣道:“偌大個周國,不會連個能人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