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是不會接受你的!”
“裴歲晚,你別妄想后來者居上!”
溫念姝咬牙,陰冷怒視裴歲晚,厲聲道。
“事在人為,不是嗎?”
裴歲晚見狀,不徐不疾,輕聲反問道。
為什么有后來者居上?
因為后來者又爭又搶!
那個叫陳宴的男人,她裴歲晚勢在必得!
“不!”
“你絕不可能成功的!”
溫念姝渾身顫抖,近乎詛咒般,喊道。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般沒眼光?”
“拭目以待吧!”
裴歲晚點到為止,沒有多作停留,丟下這最后一句,與杜疏瑩等人離去。
最終,詩會場地就只剩下了,溫念姝主仆兩人,她重重捶著地面,目光怨毒,憤憤道:“該死的裴歲晚,都是她從中作梗!”
“要不是她挑唆,阿宴也不會被蒙蔽了心智,對我如此絕情!”
“都怪這個賤人!”
溫念姝將所有的責任,都歸結到了裴歲晚的身上。
她堅信倘若沒有那賤人作梗,以她二人的情分,一定能哄好陳宴的。
侍女秋蘭看著近乎癡狂的溫念姝,戰戰兢兢地問道:“小姐,現下該怎么辦?”
“這休書?”
說罷,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地上的休書。
溫念姝抓起將其撕了個粉碎,咬牙道:“陳宴視我如珍寶,一定還有轉圜的余地”
“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