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兒,我的白兒!”
“你怎被打成了這副模樣?”
孟綰一見狀,徑直撲了上去,抱住自己的小兒子。
心痛不已。
她的心頭肉身上,連一塊好肉都挑不出來。
“陳宴!”
“故白可是你的親弟弟,你如何下得了如此毒手?”
陳通淵看著陳故白的慘狀,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怒火,咆哮質問道:“心中可還有一絲骨肉親情?”
“莫非真是無情無義的畜生?”
陳通淵知道陳宴變了。
但怎么也沒想到,變得狠到了這個地步。
血濃于水的親弟弟,被打得皮開肉綻。
“魏國公莫要說笑!”
陳宴按了按手,漫不經心道:“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我哪兒來的弟弟?”
那個素未謀面的女人,十月懷胎,就只有他這一個孩子。
可別拿什么小三的野種來碰瓷!
真要論弟弟,能讓陳宴認的,也就只有宇文澤這一個弟弟。
“我跟你拼了!”
孟綰一憤怒壓過了理智,發瘋般不顧一切地沖向陳宴。
“就憑你也配?”
陳宴輕蔑一笑,不屑道:“真是當婊子立起了牌坊,就不是婊子了?”
隨即起身,抬手一揮,徑直抽到了女人的臉上。
“啪!”
孟綰一被一大耳瓜子扇在了地上,臉上出現了鮮紅的巴掌印。
“陳宴,你非要將事情做絕方才滿意?”陳通淵扶起孟綰一,歇斯底里質問。
陳宴笑了,笑得前仰后合,“魏國公,這難道不是你們父子,先開的好頭嗎?”
“在下只不過,將你們對我所做之事,如法炮制,又對你們再做了一遍而已”
“這才哪兒到哪兒,難道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