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陳宴,給她帶來了太多的驚喜。
簡直與六邊形戰士無異。
“歲晚,你這選人的眼光不錯!”
裴西樓捏著折扇,敲了敲左手掌,夸贊道:“這陳宴不僅有才,更有手段魄力”
若說此前,裴西樓只是認同裴歲晚的想法,秉承著能不能成,都可以的態度。
那么現在就是,要極力促成,務必確保陳宴是裴氏之婿!
絕不能被長安其他世家給搶了先。
在刑獄部門任職的杜景淮,看著堪稱棟梁的陳宴,心底不由地發問:“如此麒麟子,魏國公之前為何要親手送進天牢死獄呢?”
杜景淮很疑惑,更不理解。
生出這樣的兒子,可謂是家族之幸,祖墳上冒青煙。
長安隨便挑一個世家出來,都會傾盡所有,好好培養,引為未來。
結果
魏國公府不僅打壓別家求之不得的子嗣,棄之如敝履,還親手檢舉送進了天牢死獄?!
“你!”
“你!”
“你!”
謝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嬛嬛當時是怎么說的來著陳宴強壓著上揚的嘴角,回憶起嬛嬛的胡謅之言,一本正經道:“玉為陰盛之物,損人命、傷陰鷙,在下砸九鎖玉連環,乃善意之舉!”
“我大周可請一巧匠,將碎玉做成金鑲玉環,寓富貴祥和之意!”
說著,身體微側,朝宇文橫使了個眼神。
宇文橫當即會意,配合道:“如此甚好!”
“來人啊!”
“按陳宴所言,將碎玉拾起收斂,制成金鑲玉環再還與謝氏!”
兩人一唱一和之間,就將此事的性質拍板,蓋棺定論。
再加上那近乎完美無缺的說辭,任誰也挑不出一點毛病。
只得無奈將苦果吞下。
大司馬的親衛沒有任何遲疑,當即迅速上前,將碎玉殘片收斂,同時也包括了,謝昂手上帶血的那一部分。
王粲看透了其中的彎彎繞,卻無可奈何,注視著陳宴,冷笑道:“陳宴,你還真是才思敏捷,能說會道啊!”
對這個驚艷至極的小子,王粲算是徹底記下了。
必須趁早除之,絕不能放任其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