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全是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陳宴!”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打本世子?!”
被撩翻在地的陶允軾,強忍身上火辣辣之處,傳來的劇烈疼痛,爬起身來,歇斯底里地暴怒。
無論自己再如何離經叛道,他爹平陽侯都沒下過如此重的手。
這個陳家棄子怎么敢的?
“誒誒誒!”
“陶大柿子,你可別血口噴人哦!”
陳宴淡然一笑,聳了聳肩,戲謔道:“我站在原地,連動都還沒動”
說著,又指了指地面。
陳宴是打算賞這坨腦癱五花肉,幾個大耳瓜子的
但無奈被人給搶了先。
陶允軾反應過來,左右張望搜尋,下意識脫口而出:“那是哪個狗娘養的”
話還未說完,身側就傳來了回應:“是我!”
只見宇文澤站在陶允軾的身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手中還拿著一根,不知從何處薅來的長木棍。
赫然正是棒打五花肉的“兇器”!
“宇”
“澤”
“澤公子?!”
陶允軾循聲望去,在看清“兇手”真容的那一瞬,瞳孔緊縮,張大了嘴,聲音都變得顫抖,“您怎會在此處?”
那張肥膩的臉上,是說不出的震驚。
身為長安的紈绔,還是平陽侯世子,他又怎會認不出,面前這是哪位爺呢?
晉王世子!
大權在握的大冢宰的唯一兒子。
剛領著護衛,準備教訓一下狂徒的孫和,聽到陶允軾對他的稱呼,趕緊停止了動作。
連自家主子都要敬著的人物,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因為我就是你口中,那個狗娘養的!”宇文澤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
“不不不!”
陶允軾搖頭,連忙解釋道:“借小人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罵您呀!”
“小人罵得是剛才偷襲”